米灼年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抱在怀里像气若游丝的魂,又像一张单薄的纸片。
“不弹了,我们不弹了,对不起……”乔承铭一下一下重重的吻在她的脖颈上,肩膀上,甚至绕过去去吻她的下巴,吻掉那些沿着下颌弧线滚落的泪。
他的唇很软,很冰,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她的唇上,温柔流连的辗转,吞咽下所有的眼泪和抽噎。
其实这些年他一直在追踪着米灼年的轨迹。但看到她现在的失控,他明白,这首曲子对她而言绝对有烙在深心的沉痛。
他一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另一侧,米灼年就像被抽光力气的木偶瘫软在他温柔的怀中,巨大的钢琴搭配白色的灯光映照纠缠中的男女,此刻看起来唯美远胜于凄清。她的齿关被他撬开,然后就是更缠绵的掠夺。
没有情-欲,没有惊慌,神圣得就好像是他最慈悲的慰抚。
那个吻很长,很长,长到米灼年差一点就以为,这就是天长地久。
………………
第二天。
“去查一下,米灼年这些年到底怎么了。”中心摩天写字楼,乔承铭居高临下睥睨着整座清灰的城。
只要一想起昨晚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就莫名感到心烦意乱。
“好的,乔总。”
挂了通话,男人低眸看了一眼手腕处精致的腕表,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里沉寂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不可能再被接起的时候,清冷的女声飘过来了。
“有事吗?”
因为昨晚哭得厉害,所以听起来有些沙哑,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觉得挺性-感的,心情无端变得好了起来。
“有。”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