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戛然而止,当米灼年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开着黑色慕尚离开了。
地下车库回归了一个人的寂静,蓝色丝绒礼袋还躺在地上,华美之余却寂落而有些孤单。她叹了口气,蹲下身把东西捡起来。
下次见面再还给他吧。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灼年!”突然,背后响起容书淮仓促的呼唤。
米灼年缓缓地站起身来,藏下眉间的疲倦和忧愁,尽量对他保持着冷静:“有事?”
“你手里的那块宝石,能不能卖给我?”容书淮大步走过来,清俊的眉眼直直地看着她,样子看上去是真诚的。
“我凭什么卖给你?”
“因为……呃……它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米灼年揉了揉眉心,忽地扯开一抹笑,“容书淮,你这个理由也太低劣了吧?想从我这拿走再送别的女人?告诉你,没戏!”
容书淮见她态度不善,伸出手就来拉她,好言好语地劝:“年年,你先别急,我跟那女的也就是逢场作戏……”
“滚开!”米灼年打开他的手,想起他跟那个女人下午在办公室里上演的戏码,她就感到一阵阵反胃。
“年年!”容书淮还不死心地往上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