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觉得霍宴倾的视线极具洞穿力,仿佛已经明白了一切,包括她对他的心思,不,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在他面前,她从未露出破绽,柔声问:“宴倾,你到底怎么了?”
霍宴倾眉目深沉,“收起你对我的心思,我不屑。”
唐清雅大骇,双目圆睁,“宴倾……”
“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我也不想知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别再打着四哥的幌子来接近我,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霍宴倾面色冷峻,警告,“心儿比我的命还重要,你若敢伤她分毫,我定让你十倍百倍奉还。”
霍宴倾的话字字句句如杀人无形的银针,扎入心扉,彻骨的痛,泪,毫无征兆倾泻而出,唐清雅望着男人决绝冷漠的背影,哭着说:“我到底哪里错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霍宴倾顿住脚步,只停留了两秒又抬脚朝门口走。
唐清雅起身追了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霍宴倾,男人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比她想象中还要好闻,“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没有别人,从始至终只有你。”
霍宴倾脑中浮现霍宴城为了唐清雅命悬一线的画面,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嗓音冷沉,“放手。”
唐清雅哭着摇头,“宴倾,我在你身边守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霍宴倾强行掰开唐清雅的手,转身看着她,神色淡淡,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以前,因为你是四哥的未婚妻,所以我将你当成我的家人,现在,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男人什么时候最绝情?
不是冷言冷语。
更不是愤怒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