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低估了贺景行,他的身手明显在她之上。
而且现在的贺景行充满黑暗气息,和她上一次见的温润如玉的贺景行完全不一样。
不知为何,唐清雅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贺景行又在沙发上坐下,抽了一口烟才说:“今晚的招标会霍宴倾以三千九百万将城南那块地抢走了,你给我一个解释。”
“怎么可能?!”唐清雅眼中盈满震惊,“他的竞标价不是三千六百万吗?”
“你问我?”贺景行目光冰冷的扫向唐清雅。
唐清雅霎时明白过来贺景行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你觉得是我和宴倾一起设计你?”
“竞标会开始之前,霍宴倾和贺先生立下了一个赌约,得地者获得赌注,霍宴倾要的赌注是唐氏集团。”说话的是丁晗,“你想重新获得唐氏集团,所以你和霍宴倾联手给贺先生挖坑。”
“我没有。”唐清雅冷声反驳,“我根本不在乎唐氏集团,若是我想收回唐氏集团,以宴倾对我的信任,我可以直接找他要,何必多此一举?而且当时唐氏集团出事的时候,我若是向宴倾求情,他也会放唐氏集团一马。”
贺景行漆黑的视线盯着唐清雅看了半晌,似乎想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出她说话的真假,收回视线的时候,贺景行冷冷开腔,“敢戏弄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希望你不要自寻死路。”
唐清雅,“我既然选择了和你合作,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我们不能成功让霍宴倾一无所有,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放过我。”
贺景行看了唐清雅一瞬,突然笑了起来,“不怕死的女人,我喜欢,我看你还是别喜欢霍宴倾了,跟着我吧,我一定比他待你好。”
唐清雅轻轻转了转发疼的脖子,嘴角挽起一抹冷然的嘲讽,“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掐死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贺景行又恢复了他的温润如玉,笑着说:“刚才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