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低喘嘤咛声久久未曾散去……
翌日,舒心是被霍宴倾吻醒的,“心儿,早安!”
舒心动了动身子,骨头仿佛要散架似的,还早安,安得了吗?推了推霍宴倾,“你别抱这么紧。”
“既然醒了,我们做一下晨间运动好不好?”霍宴倾将女人馨香的身子又往自己身上按紧了几分。
舒心清晰的感受到了霍宴倾下腹处的坚硬,一张小脸又惊又红,“霍宴倾,你禽兽!”
昨晚他是只要了一次,一次加上前戏一个多小时,她都快被他压榨干了。
“心儿,你要给禽兽生孩子?”霍宴倾想起昨晚舒心说想和他要个孩子,嘴角不自觉勾起一弯浅弧。
“……”
“心儿,既然要生孩子肯定要多运动,不然孩子从哪里来?”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告诉他,她想要孩子。
舒心按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霍宴倾,别逼着我将说的话收回去。”
霍宴倾拧眉,“心儿,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
“……”她说不过他!
舒心改变策略,可怜巴巴的看着霍宴倾,吴侬软语,“我现在浑身酸痛,真的不能来了,你不心疼我了吗?”
霍宴倾看着面前小女人一副做爱像赴刑场似的神情,内心郁闷成灾“心疼,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