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眉目清冷,“没有,是你的人办事不利。”
唐伟忠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就算这次是我的人办事不利,那以前呢?我给了你五年的时间,你却连霍宴倾的床都爬不上去,这怪谁?”
唐清雅纤细手指紧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件事你以后别插手了。”
“你想怎么做?”
唐伟忠眼中满是阴厉之气,“要么得到,得不到就毁掉。”
“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唐清雅有些激动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若伤他,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唐伟忠气得脸色发红,“唐清雅!”
唐清雅起身,面色清冷,“你别忘了贺先生的警告,他说过任何人不能动宴倾。”
唐伟忠脸上闪过一丝惧意,随即冷哼一声,“你别拿他来压我,他远在欧洲,这么多年从未来过国内,你觉得他会为了这么点事跑回来?”
“你别忘了,当年是他出资给你创建的唐氏集团,他才是唐氏集团真正的总裁,你若违背他的旨意行事,就不怕他收了你的权?”
唐伟忠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有些暴跳如雷,“唐清雅注意你的语气,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爸吗?”
“我累了。”唐清雅转身上楼。
……
晚上霍宴倾给舒心打了电话,嘘寒问暖,很贴心,让她晚上盖好被子,小心着凉,学习别太晚,熬夜伤身体,只字未提白天生气的事,仿佛那些事根本没发生。
翌日
一早宋离送了舒心最喜欢的那家老店的生煎包过来,中午又送了御和楼的招牌菜过来,晚上送的是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