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翘儿不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陆靳深,她和陆靳深有婚约,可是她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不是给陆靳深戴绿帽子吗?她怕陆靳深知道后生气牵扯到她爸爸,所以让我帮她瞒着。”
霍宴倾沉默了几秒,说:“靳深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舒心并不了解陆靳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刚才和童翘通电话,舒心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沈庭西这个人怎么样?”
“你问他干什么?”霍宴倾俊眉微蹙。
舒心一听这语气带酸味,笑着伸手在霍宴倾腰上掐了一下,“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以后在你面前不能提男人了是不是?”
霍宴倾握住掐他腰的小手,“是。”
“……沈庭西上次不是强吻了宁宁吗?我想向你了解一下他的为人,如果他为人可以,我会撮合他和宁宁,如果他做人不行,那就让他离宁宁远一点。”
车内陷入沉默。
舒心见霍宴倾一直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在把玩,便将手抽了回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沈庭西这个人靠不住?”
霍宴倾微微蹙眉,“庭西他重情重义,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