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田捂着被霍纪白打得肿大的脸,指着霍纪白对霍宴倾道:“我们犯错受罚,他在霍家祠堂动手打长辈就能相安无事?你这明显是偏袒。”
议论上传开。
“霍家祠堂这么严肃的地方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这是大不敬。”
“都像他这样,霍家祠堂还不成了菜市场?”
“是应该给点教训。”
霍纪白不想让霍宴倾为难,起身,看着大家说:“郭田胡说八道,该打,我不应该在祠堂打她,应该将她拖出去打。”
说完看向霍建荣,“我领罚。”
霍家以前是霍宴倾主事,霍建章执法,现在霍建章被霍家除名,这个权利自然落到霍建荣身上。
“纪白,你到底太年轻了,怎么能这么冲动呢?你别怪爷爷……”
“废话真多!”霍纪白冷声打断霍建荣虚伪讨好的话。
霍建荣脸色微变,转头吩咐手下,“执法,背杖二十。”
霍纪白率先进了祠堂里面的执法堂。
霍建荣两个手下跟了进去,片刻功夫听见里面传来打板子的声音。
……
霍纪白趴在床上,桀骜少年,脸色煞白,额头满是汗珠,背上皮开肉绽,一片血透模糊,他双手紧握成拳,任由季驰枫给他处理伤口,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