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自然知道舒心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表情微微一僵,转瞬即逝,快得没有一丝痕迹,仿佛那缕微笑始终挂在她脸上不曾变化,“没大碍就好,你们俩感情好,以后还是要多注意点,身体最重要。”
“嗯。”舒心红着脸点头。
唐清雅又说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唐清雅走后,霍宴倾笑着问舒心,“你怎么还吃清雅的醋?”
舒心拒不承认,“谁吃她的醋了?”
“依你的性子,前晚的事你定闭口不提,但你却主动告诉了清雅。”霍宴倾嗓音温润,说话间握住了舒心的小手。
舒心惊讶的目光落在霍宴倾深邃立体的五官上,这个男人洞悉人心的本事也太强悍了。
以前舒心一直对唐清雅耿耿于怀,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让霍宴倾毫不设防的女人,虽然知道霍宴倾只是将她当亲人,唐清雅也没表现出任何不得体的地方,但是舒心心里就是不舒服。
可是自从上次在度假村唐清雅毫不犹豫的为舒心当了那一刀后,舒心心里对唐清雅的设防又低了很多,有时候甚至会想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了,或者太在乎霍宴倾了,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
但刚才言瑾的话,又让舒心产生了危机感,言瑾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竟然这么说必定有她的原因。
舒心见霍宴倾这么说了,便也不再隐瞒,问他,“言教官和清雅两人是不是不太对盘?”
“怎么突然问这个?”霍宴倾微微挑眉。
舒心不喜欢过话,便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你说言教官以前也和你们一起在部队,那她应该和清雅很熟,可是言教官来你这儿大半个月了,我却从未见她和清雅单独见过面,偶尔碰上了,两人也只是点头打招呼,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