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否则怎么会…能配此令牌,少说也是正五品督察使,如果没有天大的功劳,张近文怎么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正因为想到这里,凌云才惊恐的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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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近文见此情形,不仅没有生出丁点的同情心,反而继续讥讽攻击道,“怎么,话才说到一半就受不了了,看来你是知道了什么。”
凌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向以此来使自己那烦躁不安的心沉静下来,可是发生了这种事,他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平静下来。
“近文,那件事真是你做的?”凌云几乎是颤着身体说出这句话,因为他觉得张近文如果那么做,肯定是疯了。
“没错!”张近文干脆的点头,承认了那件事是他做的。
凌云听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心脏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拴住,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指尖,用力紧紧的握拳掩盖,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抽动着。
“为什么要那么做?”凌云濒临崩溃,可他还在坚持,坚持让自己不要落泪。
“为什么?”张近文呢喃一声,随后望着远处波澜不惊的湖面,发出轻微的笑声。
“为什么那么做?”
“呵呵…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想一辈子被人踩在地上,我要权力,我要往上爬!”张近文用力朝着湖面嘶吼,发泄他内心的不满。
“有我在,又何曾有人敢欺负你?”凌云冷静下来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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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哈哈哈…”听到这话,张近文反而疯狂大笑起来。
“你的意思是,难道是要让我张近文这一辈子,活在你笼罩之下,在你的可怜之下?”
“我父亲被人杀的时候你在哪,我妻儿遭人凌辱的时候你又在哪?”张近文怒吼,可能想起家人的死去,他悲痛的蹲坐下来,双手抱着头,不断用力摇头,非常痛苦的样子。
生离死别的感觉,凌云心有体会,感触非常的深,于是情不自禁向前安慰,可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张近文,后者立马跳了起来。
“别碰我!”张近文大声吼叫道。
“近文,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兄弟…”凌云沉声静气道。
“兄弟?”
“谁和你是兄弟?”
“你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你凭什么与我称兄道弟,你配吗?”
“还是说你认不出这个东西,呐,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这是都察院的令牌,你知道这个令牌代表着什么嘛?”张近文手里拿着都察院的令牌,摆在凌云面前晃来晃去,不停地向凌云炫耀此令牌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