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据说去外地了。”
听到这里,凌云心中一沉,便知道二愣子已经被派往地方为官。
只是,二愣子怎么说,也是榜眼,身为一甲第二名,不应该会被派往地方为官,除非犯了事情,又或者主动请旨。
总而言之,不管具体怎么个情况,凌云想见故人的打算,再次扑空,只能苦笑着离开。
回去的路上,凌云有些闷闷不乐,颇为微词道,“子萱,你说我这一回来,一个个都不在京城,该不会是因为我而受到的牵连吧?”
李承佑一家,杨二狗,二愣子…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在京城,为此,凌云对自己不由得产生了怀疑,嘀咕:难不成他是什么煞星不成?
子萱白了他一眼,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他们只是恰巧不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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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凌云在心里认为,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这其中必然有自己的问题。
故地重游,故人不在。
翰林院那边,有几个熟人,不过以他现在满朝为敌的处境,去哪里,只会给别人增添烦恼,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去,省得惹人烦。
于是乎闲逛了一会,就打算回府。
另一边,豪华的宫殿里,有一人起身,正欲向外走去,婢女见状,急忙取来一件轻薄的外套,男人娴熟的张开双手,婢女小心翼翼地给男人穿上,紧接着又给男人整理了着装。
婢女满意之后,朝男人躬身点了点头,而后扭头,呼唤进来另外一名婢女,只见那婢女取一块镜子,迈着稳重地步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男人的前面。
男人对着前面镜子打量一番,眼见自己身上的衣着打扮,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便朝两人挥了挥手,两婢女见状,躬身向后退去。
两婢女退下之后,男人从房间里走出。
刚推开门,门口的侍卫立马迎了上去。
侍卫赵怀安小声询问道,“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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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头,缓缓看向东侧方向,脸上随即露出笑容,轻松愉快道,“去见见老朋友。”
赵怀安闻言震惊不已,心里嘀咕:到底是什么样的老朋友,竟然让主子亲自去见?
男人没有解释,只是轻声警告道,“跟我走便是,去哪里,不许问,也不许多话,最重要的是,不许泄露我的身份。”
赵怀安愣了一下道,“属下明白!”
两人走到府邸门口,侍卫迎了上来,一个个面无表情,紧紧跟在他们身后,大约有二十人左右,个个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看便知道是练家子。
走到大门口,男人忽然停下,转身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侍卫,声音低沉道,“怀安,人太多了,去掉一半,带十个便够。”
“是,主子!”
赵怀安听罢,急忙回头,挑选十个最为勇猛的侍卫,让其余人散去。
男人这才满意的点头。
凌云这边,两人正要回府,没曾想,一个转身,杨三牛带着两人,竟找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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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们去哪了?”
杨三牛一见到他,急忙问道,与此同时面露苦色,神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凌云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笑道,“我们只是随便走了走,你放心好了,有子萱在,我的安全不成问题。”
话虽如此,但杨三牛还是觉得委屈。
凌云连忙扯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少爷我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少爷,我们去哪里?”
凌云想也没想,直接道,“春满楼,我记得二狗不是在这里,开了一家春满楼吗?”
“我们去哪里吃,顺便看看生意如何。”
杨三牛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一行五人便来到了春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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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春满楼这个名字,这还是凌云在安南府开的酒楼,没曾想,杨二狗真有点本事,到这开起了春满楼,而且名字也不换。
从这足以看得出,杨二狗对于经商,确实有自己的一套理解,而且为人重情重义,看来当初他收服,是个不错的决定。
值得一提的是,春满楼的生意挺好,用火爆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放眼望去,酒楼里桌桌都满客,而且还有人不断往里面走,只是这些人高兴地走进去,不一会儿功夫,又见他们摇着头走出,唉声叹气,一脸郁闷。
果不其然,酒楼里时不时传出一句,“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春满楼已经满座了。”
“哎怎么又满座了…今儿来这么早,还是赶不上,难受,想哭…”
“客官,真是对不住,确实没位置了。”
这人恼火了,指着伙计,“我都连续来了三天了,来到这里,每一次都我说满座,你是不是故意刁难,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客官,真的满座了,不信你看。”
伙计指着周围,确实一个位置都没有。
“哎呀别说了,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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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楼内,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确实已经严严实实坐满了人,证明伙计没有故意刁难,因而其同伴将人带走。
那人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骂骂咧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