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吴的男子微微一愣,惊讶道,“哦?难道陆兄并不知晓此事?”
姓陆男子摇了摇头,期待的看着他。
“哈哈哈…”
姓吴的男子突然间,哈哈大笑,“看来陆兄并不关心衙门的消息,实不相瞒,这则消息早在昨日申时,传遍了整个广信城。”
姓陆的男子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他,转而看向另外一人,“胡兄,此事当真?”
姓胡的男子朝他点了点头。
突然间,这名姓陆的男子,一声不吭,直接转身离开茶楼。
“陆兄,陆兄…”
同桌的两个朋友见状,一脸蒙圈,不断朝他呼喊,然而这名男子却置若罔闻,依旧埋头向前,步伐急促,好像有什么急事在等着他。
姓吴的男子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颇有微词道,“陆子兴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
旁边人解释道,“吴兄莫怪,在下曾听闻陆兄领正,曾与杨正德发生过不愉快,这会陆兄合计是回去报喜去了。”
“还有这等事?”
原来离开的男子,正是陆子兴,怪不得当听朋友提起,杨家数十人即将被问斩时,会如此的激动。
…
三日后,广信城的天,温度似乎比往常冷了几分,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身上的衣着较之以往,也跟着是厚上了几分。
虽说岭南早早入了秋,但按照以往的惯例来说,不到深秋,岭南的天气,大概与夏天一般无二,也就多了一股凉风。
奇怪的是,这日天下起绵绵细雨,温度也随之降了几分。
西街屠宰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满了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背,奇怪的是,哪怕这里每个角落挤满人,却没有人叫嚣着离开,甚至连大声喧嚣的人都没有,实在是怪哉!
令人感到惊诧的是,已经人满为患的屠宰场,却在众人的中间,留出一大片空地,空地靠近东边,有一张类似长方形的木桌,桌子边坐着一人,右手拿着一块竹板,时不时抬头看向天空上方,嘴里在嘀咕什么。
定睛一看,才发现坐着这人,乃是衙门捕头杨武良。
杨武良右手突然动了起来,手中的竹板准确无误地敲在木桌上,伴随着“嘭”地一声,从他嘴里飘出几个字,“带刑犯!”
这话一出,喧闹的场面像死亡一样寂静无比,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连刚刚下着细雨绵绵的天,也在这一声令下,散去云雾,升起了太阳,场上的众人无不震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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