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洛府,找到福伯,问清洛景同是否在府里。
听到他找洛景同,福安眼里满是诧异,愣了一会,便将他去找洛景同。
福伯敲了敲门,小声道,“老爷,云少爷找您。”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一道声音,“让他进来吧!”
福伯回头,示意凌云进去。
洛景同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凌云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道,“岳父,女婿此行实为阿依定亲一事。”
“嗯!今日不是已经请媒婆来了吗?”
“是,只是”
见其欲言又止,洛景同一顿,追问道,“怎么,可是有异议的地方?”
凌云不回反问道,“岳父,今日之事,您当真不知?”
这话一出,洛景同感觉到话中有话,于是放下手中的事,缓缓向凌云走了过来,直至跟前,才注意到他脸上神情有些沮丧,不禁心存疑惑。
李承佑盯着他的双眸,继续追问道,“今日发生了甚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凌云没有说话,而是将李夫人的白纸条拿了出来,打开递给他。
洛景同疑惑看着他,随手接过白纸条,眼睛一瞥,大吃一惊。
愣了好一会,情绪激动道,“这这是谁给你的?”
凌云咬了咬牙,冷淡道,“倘若没有错的话,此乃出自岳母之手。”
听到这,李承佑眉头紧皱,没有说话,而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种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也只有洛景同来回走路的声响。
凌云则是在等,在等洛景同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等来等去,等来的只有李承佑的推脱。
只见其面色冷峻,沉声道,“你且先回去,容我了解清楚情况,再给你一个解释。”
凌云见他面带诚恳,不像说谎,心里认定这事确实与他并无关系,或许正式那母女故意搞出来的事。
事已至此,也知道这事急不来,还得留够时间,让其处理好。
于是果断回道,“那女婿就劳烦岳父大人了。”
凌云前脚刚出门,洛景同便一把抓过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与此同时紧握双拳,脸色黑得可怕,像一头快要爆发的野兽,压制内心的怒火。
房间里发生的这一幕,凌云没有看到,出门不远倒是听到“砰”的一声,只是他此时满脸忧色,心事重重,并没有多想。
走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看向洛天依的院子,愣了好久,为了不让其担心,最终还是径直走出了洛府,咬了咬牙,忍住没有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