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新娘领回了家,却发现古家的房子装不下新娘的嫁妆,真是囧态百出,无奈只能暂时将嫁妆放在邻家家中。
古安村村民万万没想到,古正浩这个万年老处男,竟然能娶到凌家二小姐,这可是举人老爷的姐姐,就单说这个嫁妆,就足以让他们垂涎三尺。
他们不少人捶胸顿足,心想若不是自己娶婆娘娶早了,举人老爷家的姐夫,是不是就会落在他们头上了?
毕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这古正浩小子优点在哪。
他们恨啊!
羡慕嫉妒恨啊!
前段时间还经常嘲讽,人家娶不到婆娘,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古正浩这小子,当真是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昏暗红粉的新房,布满各种各样绣花的红色绸缎,窗户上红色的喜字,红色的罗纱做成的双层斗帐,这种双层斗帐是一种软装饰,且斗帐的四个角落都挂着香袋,从而散发出淡淡香味。
床上的红色被套上,镶嵌着红色鸳鸯,上面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竟铺成了一圈圈的心形。
另外婚房案桌上点上两根蜡烛,还有酒盅和两个酒杯。
古正浩的手微微地抖着,踌蹴不前,望着坐在床上的新娘。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心慌,有点胆怯最终鼓足勇气的他,慢慢上前,把新娘头上那张盖头帕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张帕子,把它搭在床檐上。
一阵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他抬起眼睛偷偷地看了新娘一眼,他的心怦怦地跳动。
洞房花烛夜,新人交杯酒!
凌家大院,梁氏和杨氏两人坐在大厅,互相对视一眼。
杨氏若有所思道,“娘,四郎怎置这般多的嫁妆,前后加起来怕是有二百两不止,这这也太挥霍了。”
“开了这个头,下边还有三娃、五娃,这是要花多少钱啊!这孩子还没成亲咧!怎能对自己姊妹如此大方。”
梁氏听得这番话,陷入了沉思,她知道她这孙儿对姊妹们好,从小到大一直这般好,但杨氏说的没错,就二娃的嫁妆,不说吓到外人,就连凌家自己人也是吓了一大跳。
梁氏年过半百,这些年来,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婚礼,况且还是寻常的婚嫁。
方圆百里,谁家嫁女儿,能有这般丰厚的嫁妆?
没有。
就算是安州府,富贵人家,再在盛大,怕也只能如此了吧!
想想当真不可思议!
凌家嫁女儿,比别人家娶妻更隆重,不说羡煞旁人,就连梁氏自己也羡慕不已,这种盛况,谁人不想这等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单是这嫁妆,二娃后半辈子的人生可以预见,吃穿不愁,婆家也不敢对她有任何嫌弃和埋怨,要不然传了出去,怕是会引人诟病。
梁氏不由得感慨万分道,“是吧!老婆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没想到这等盛况的婚礼,竟然发生在自己家,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至于你说的下边三娃、五娃的事,咱们无需操心,孙儿自会处理好,想必决计不会比二娃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