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赵恒惊叹一声,满脸期待看向凌云。
凌云站起来,作辑一礼道,“世子殿下,在下作不出来。”
凌云坦然自若,坦坦荡荡,并没有因为作不出来而低声下气。
赵恒嘴角一抽,心想你们这是寻我开心呢?
瞥了一眼李志明,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世子殿下,您想想,凌云身为安南省解元,若是连他都作不出来,我等实在是”
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不知道我们安南凌解元到底是作不出来,还是不愿意作呢?”
李志明当真是用心险恶,话说一半,还意有所指,将凌云推在浪尖口上,不论凌云作不作得出来,他都备受争议。
作不出来,那他身为安南省解元,岂不是浪得虚名?
若是作出来,刚刚却有果断说自己作不出来,那岂不是承认他在世子殿下面前藏拙,是何居心?
“李兄有所不知,在下之所以能为解元,盖压李兄一头,实则是因为在下有自知之明,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人生有可为之事,也有不可为之事。可为之事,当尽力为之,此谓尽性。不可为之事,当尽心从之,此谓知命。”
“我等皆为凡人,当自知,当认清自我,莫要自命天高,强人所难。”
凌云说完看向李志明,笑道,“不知在下这般解释,李亚元明白否?”
李志明勃然大怒道,“你强词夺理。”
然而面对他的愤怒,凌云只是笑笑不说话。
赵恒大失所望道,“既然连解元都做不出来,那此事就此作罢吧!”
赵恒旁边的女子,出声制止道,“兄长请稍等!”
赵恒疑惑看向旁边人,惊讶道,“哦?妹妹可是有异议?”
只见她狡黠笑道,“凌云虽作不出来,但在场有一人可行,兄长莫不是忘了在场一人?”
而后目光看向黄衣女子,“洛天依,你觉得本郡主说的对与不对?”
黄衣女子站起身来,朝上方女子行礼道,“天依见过郡主,郡主此言差矣!天依愧不敢当!”
凌云眼皮一挑,没想到那个自以为是的女子竟然是郡主?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他还以为只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再者见她坐在上方,觉得应该是赵恒的妹妹。
如此一看,这般年纪就已经是郡主,濠头比赵恒还要大,至少在赵恒没有继承他爹的郡王之前,他的身份还比不上郡主。
不过他的关注点还是在黄衣女子身上,喃喃自语,“洛天依,想不到黄衣女子,他心心念念的梦中人,竟然叫洛天依。”
“天依天依,倒也朗朗上口,使得他铭记在心。还好自己来应邀而来,不然真是错失良机,不知不觉中又靠近天依一步。”
郡主得理不饶人,针锋相对道,“洛天依,本郡主在京城时,曾听闻你是京城第一才女,不若就以此这作诗的要求,即兴发挥作上一首,你看如何?”
洛天依柳眉微微一皱,款款说道,“禀郡主,此题乃是岳麓书院院长所做,陶院长乃我大乾皇朝当世大儒,我这等女子何德何能,竟能破此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