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只是一提到父亲两个字,齐丰年实际六十多岁的老人,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其实,他们兄弟在二十年前联系上后,就一直在想着办法联系大陆的亲人。
但是,配上了动荡的华国,在那样的年代,收到国外的信不是好事,而是坏事,甚至会连累到收件人的一生,以及收件人家族的一生。
尽管他们齐家人有钱有仅,却伸不进那个紧关的大门。
若不是去年和父亲一起消失的齐伯,找到了M国,他们依然无法得知父亲的任何消息。
除了看着家族的族谱以及发黄发旧的相片,一解相思之苦外,没有任何办法。
齐伯给齐丰年和齐丰月他们带来了好消息,但是齐伯却在被他们找回不到三个月就去世了。
也正是那个时候,齐丰年和齐丰月给他们的儿子,都发了一张姚瑞雪的相片,若是未来有机会,他们去华国,或者到了华国的边界,若是哪天有机会相遇。
一定要把父亲一直无法安心的姑姑,请回来,好好照顾。
“清婉妹妹,谢谢你,谢谢你在我们都离开父亲时,陪伴他多年。”
齐丰年的泪带着姚瑞雪也红了眼,不只是他们,还有齐杨带来的两个义子,也都感动着。
“那个……师傅才是陪我的那个。我从小就皮,师傅他……照顾我很费心。
我真的叫你哥哥吗?”
和大伯差不多一个年纪,姚瑞雪可不敢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