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有一丝兴奋的姚瑞雪,心慌起来。
她突然脑子好像闪过什么,一时太快,没来得及抓住就消息了。
“乖,别急,我们先下车,我和承海说一声。”
时鸿飞转身就去敲了姚承海的门,并叮嘱了几句才带着姚瑞雪下山。
听着时鸿飞说完,姚瑞雪若有所思,好了一会,她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愤怒与怨恨道:“大哥,会不会被那个泼妇,给缠住了?”
是了,前世,她高考失利后,很伤心,先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星期,后来又被孙晋发哄着打电话找大伯要钱,那个时候,大伯好像在电话里很是为难。
毕竟,那个时候谁家也一下子拿不出五千元这么多钱来。
尤其是姚庆平家里,家里孩子多,田地也多,又和李丫春分(离)居(婚),被李丫春带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和存折,就是齐百拾留给姚瑞雪的一些私钱,也都被李丫春给偷走了。
这些全都是姚瑞雪死之前才知道的。
所以,姚瑞雪想了又想,刚才闪过的记忆。
对,就是这个时间段,李丫春那个坏女人,又出来做妖了。
“泼妇?你大伯娘?”
时鸿飞虽一时没搞清楚是谁,但是很快就记得起来了。
能让他的婉婉这般露出怨恨,并用这个词来形容的,也就是李丫春,姚庆平的前妻了。
“她才不是,我大伯说已经和她离婚了。一定是她,如果不是她使坏,我大哥,才不会不回家。”
没有谁比姚瑞雪更了解李丫春那个坏女人有多难缠。
就算大伯和李丫春这个泼妇已经分居,没有扯结婚证,但是这会全西江村的人都已经默认了他们是离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