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闻言,顿时是大惊失色。
他没有忘记,是他吩咐了沐静柔,让沐静柔如果在段家等不到他,便是先行回到南通州沐家,而现今,所有的人齐聚南通州,那么沐静柔岂不是危险至极。
南通州可不像中州城,禁止动武,如果实力足够强大,即使是将整个南通州毁去,也是没有人会说。
一想到这,墨风顿时是心急如焚,他不担心花雪幻会遇到什么危险,他相信,以花雪幻的天赋,再加上体内的冰魄神魂,几十年过去了,修为断然在他之上。他是在担心沐静柔的安危。
沐静柔在域外秘镜之中,为救墨风,全身经脉寸断,此时的实力,只是相当于一个武师而已,一旦让他人发现皇极令是在沐静柔身上,那么沐静柔的处境就相当之危险了。
而且,众人此刻前往南通州,墨风不傻,更不笨,当然知道很有可能是冲着南通州的沐家去的。
想道南通州的沐家,墨风又忽然想到了亿万里之外的南荒,他的师父铁牛,既然对方想得到通过叶枫,或是沐静柔的沐家,要挟自己,那么又岂会想不到前往南荒将自己的师父擒住,来要挟自己呢?
这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可以威胁到他。
墨风此刻,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想在此呆下去了,恨不马上飞到南通州去。
“前辈,今日冒犯了,晚辈有事先行离开。”墨风心急不已说道。
“走吧!”白衣美少妇倒也不为难墨风。
“告辞!”
墨风一转身,飞身而且,运转武元,快速御空向冰晶宫外飞去。
“何人如此大胆,擅闯冰晶宫禁地。”
墨风刚刚御空飞出冰晶宫的禁地,便是被数名冰晶宫弟子挡住了去路。他进来的时候,是按照冷华谷所描绘的路线进来,避开了冰晶宫所有的明桩暗哨,此时心急如焚的他,根本是完全忘记了此刻身在冰晶宫,只是一心向着如何才能更快的去到南通州,如此光明正大的从冰晶宫禁地飞行而出,想不被冰晶宫的之人发现都难。
“让他离开!”
墨风刚刚欲要施展瞬移离开,却是在这时,白衣美少妇那冰冷的声音,从冰晶宫禁地内响起,传入几人的耳中。
冰晶宫的弟子,听到这道声音,先是一愣,旋即便是纷纷退避,让墨风通过离开。
墨风任何的犹豫,御空快速飞行,不多时,便是离开了冰晶宫。
看着墨风消失在半空,白衣美少妇露出了一道冷漠而诡异的笑容,而后突然间向着冰晶宫练武广场看去,不禁眉头一皱。
“又是这小子。也罢了!既然冰晶圣女……做个顺水人情也不错。”白衣美少妇说完,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诡异笑容。
墨风已是离开了冰晶宫,甚至已是忘了他答应冷华谷的事情。
关心则乱,这一词语在此刻墨风的身上,淋漓的体现了出来,若墨风细细去想,定然可以发现,这当中的事情,不是他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可是他太过担心沐静柔的等人的安危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墨风是离开了,但是冷华谷还在冰晶宫主在激战当中。
此时的两人,解释在酝酿自己最强的一击。
冰晶宫主此刻已然被她凝聚而来的冰寒之气给淹没了,那冰寒之多,之浓烈,给人的感觉,甚至已是凝结成冰了。冰晶结界之中的温度,也已是下降到了一个可以滴水成冰的程度,如果此刻有另外之人在这冰晶结界中,怕已是被冻结成冰了。
而冰晶宫主对面的冷华谷,却是丝毫没有受到这冰晶结界之中温度下降的影响。
此时的他,双手不断快速交错结印,随着他双手的交错,恐怖的气息,随之散开,冰晶结界之中的一方天地,变得无比之沉重,似是随时都会崩塌。
噼里啪啦!
忽然之间,冰晶结界开始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快走!”冰晶宫的霜华长老,看到冰晶结界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顿时大惊失色的惊叫起来。
众多的冰晶宫弟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霜华长老为何如此惊叫。但料想定然出现了什么意外的状况,才有可能让其如此之大惊失色,在听到惊叫之后。便是纷纷抽身暴退,足足后退了三十里,才停下来。
“退!全速退到百里之外。”冰晶宫的弟子在三十里外才停下,霜华长老又在是大声叫喊,让众人继续退后到百里之外。
冰晶宫总弟子不解,在他们的认知里,就算再强的武技。波及再远,也不可能波及至波及至三十里之远。更不要说是百里之远了。
“你们若是想死,那就尽管不要退好了!”霜华长老看到冰晶宫的弟子没有听她的话后退,又在冷笑说道。
说完之后,霜华长老便是身影一闪。向着远方遁去,留下面面相窥而冰晶宫弟子,不知道是不是该听霜华长老的话,退却百里。
轰!
就在冰晶宫的众多弟子在犹豫之时,一道巨声响起,将冷华谷困于冰晶宫练武广场内的冰晶结界,突然之间爆裂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若同狂风般从爆裂开的冰晶结界席卷而出。
“不好!快走!”
这时。冰晶宫的弟子,才意识到,方才霜华长老所言不假。均是大惊失色,纷纷向后暴退。
然而,他们暴退的速度,根本无法跟上那毁灭性风暴,有些修为稍低的弟子,后退的速度甚慢。只不过暴退了十里,便已然被风暴追上了。眼看也是要被个风暴给吞没了。
突然就在这时,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而现,以逆天般的手段,硬生生的将这毁灭性的风暴阻挡看了下来。
“太上长老!”霜华长老看到凭空出现的白影,不由惊叫了出来。
这突然而现之人,赫然便是在冰晶宫禁地,墨风遇到的满头白发的白衣美少妇,没有想到的是,竟是冰晶宫的台上长老,也难怪其实力之强,让墨风感到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