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清露气得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恩,知道了,你可以告退了!”区清露面色不悦,说道,声音冰冷的吓人。
林若水此时正在天香楼二楼的雅间,看着暗线从滨州发来的飞鸽传书。
“她过的很好。”林若水喃喃自语道,随后拿起那纸条放在香熏炉里焚烧掉。
“若水,你可以死心了,为了这么个女人,连嫡妻都不抱,何苦呢?”张擎扬觉得林若水太痴情可不是好事。
“我的事儿你别管,咱们还是继续喝酒吧。”林若水闻言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的,今晚不醉不归。”张擎扬知晓他心情不好,其实张擎扬的心情也不好。
“你怎的也心情不好?”林若水可不笨,一下就看出来张擎杨似乎有什么心事呢。
对于林若水的询问,张擎扬也没有隐瞒,便把近日来他遇到的不顺心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原来张擎扬名下的古董铺出现了赝品,米铺出现了陈米代新米卖。
就这两桩事儿够他忙的了。
“会不会是你那弟弟做的?”林若水放下手中精致的酒杯,问道。
“我也不确定,正在派人仔细查呢!”张擎扬说道。“先不说这些烦心事了,好好喝,不醉不归。”
“恩,今朝有酒今朝醉!”林若水勾唇一笑,兴许只有在梦中才能看到娉婷对他笑吧。
白婉婷把自己和楚包一起联手对付情敌的事儿写在了家书里告诉楚娉婷。
楚娉婷收到家书,在看了内容后,笑的合不拢嘴,也为妹妹高兴,因为楚包是真心实意的对妹妹好的。
“娉婷,我收到了三哥给我的飞鸽传书了,他们再有一日就到滨州了。”张润扬高兴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三哥回来了也好,不过,这沈家多了一个平妻也够三嫂闹心的。”一下多了一个婆婆,何氏不烦死才怪?
“你三嫂那般厉害,你瞧着好了,那两个婆婆都不是你三嫂的对手。”张润扬这么说是想楚娉婷放宽心。
“希望吧,但是三嫂怀着身孕呢。”白娉婷说道。“孩子可是顶顶重要的,一会儿我让人多准备一些保胎的药材,也好送给三嫂。”
“这是应该的。”张润扬笑着点点头。
“对了,咸阳那边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张润扬似乎想起了,问道。
“据说荆国公府死了几个奴才。是婉婷在信里说的,有传闻说是被太夫人打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楚娉婷把白婉婷写来的家书轻轻地递给张润扬看。
“看来离我的计划不远了。”张润扬的目光迅速的浏览了一下家书的内容后,扬眉浅笑道。
“老爷,太太,叶侍卫求见。”门卫的小婢禀报道。
“让他进来。”张润扬立即目光一冷。
“怎么回事?”楚娉婷发现张润扬的脸色一如从前,含霜染冰呢。
“可能有李冥的酒坊做五石散的罪证了。”张润扬上前去拉着楚娉婷的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
“真的?”楚娉婷没有想到李冥会去做这种罪恶的勾当。“怪不得老不见叶鹰在你跟前晃悠,原来他是被你授意去查这件事情了。”
“叶鹰的轻功好,做这种事情蛮合适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不会是在同情那个李冥吧?”张润扬似笑非笑的问道。
“怎么可能啊?你不要胡说啊!”楚娉婷立即摇摇头,我去同情他做什么。
“不同情便好,那个李冥看你那炽热的眼神,我就想上前去摘了他的眼珠子,看他若变成瞎子,让他还怎么看你。”张润扬把左手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作响。
“张润扬,随便你把他变成什么,就是人彘,也和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相公就是你一个!”楚娉婷噗嗤一笑,无良的说道。
李冥若是听到楚娉婷这话,一腔情意付诸东流,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尺?
反正张润扬听了这话很受用,瞧瞧,媳妇儿只爱自己,他呀心情好吃嘛嘛香呢。
叶雀不一会儿脸色严肃的进来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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