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态度?这是儿媳妇对婆婆的态度吗?土根,你也不管管?”戴氏被蓝氏的态度气的老脸一沉,愤恨道。
她这几日身子不错,是以,又有了折腾蓝氏的劲头。
“娘,蓝氏一天到晚的为这个家操持,真的很不容易的。你体谅体谅她吧。”沈土根觉得戴氏和蓝氏吵架的话,那就是他遭殃,所以他现在能劝就劝,可不能让婆媳俩吵起来,让乡邻们看笑话。
“我体谅她,那谁体谅我?”戴氏拐杖往地上一敲,横了沈土根一眼,训斥道。“怎么?你没了蓝氏过不下去了吗?就稀罕她这样的?”
戴氏见沈土根越发的为了蓝氏忤逆自己,心中不由地想起了之前黄花村的蒋媒婆说的话,儿媳妇嘛总要找个自己顺眼的,瞧瞧这个蓝氏老是和自己不对盘!
如今土根也是米铺的东家了,也算和镇上那些个老爷们一样也该纳妾了。
“娘,我不会休妻的。你别再说这个话题了,还有啊!蒋媒婆那人不地道,你给我离她远着点儿。”沈土根眼神凌厉,转身对戴氏说道。
“沈土根,你告诉我娉婷丫头什么时候还会来?”戴氏心想自己的大孙女可是皇上御赐的郡主啊,她得去认亲啊,绝不能再这么远着,否则小石头的前途就耽误了。
“她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不过,她相公如今任职了浒县的县令,往后见面的机会应该会多起来的。”沈土根解释的道。
“浒县?也不算远,我们村子到浒县不过是三四十里路罢了,等我得空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娉婷丫头和大孙女婿。”戴氏还说的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早忘记了当初她怎么要把娉婷姐妹俩分家分出去的事情了。
“娘,这都已经分家了,娉婷根本就不想和咱们亲近,你何必去招人嫌?哎,我不说了,我去厨房看看烤的山芋有没有熟了?”沈土根觉得他和戴氏说不下去了,当初还是她非要把她们姐妹俩给赶出去的,如今却变成想要去亲近了,他老娘啊,真是老糊涂了!
上任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张润扬命人收拾行装准备去上任了。
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浒县里,汪县令带着衙役过来迎接,因为汪县令本人要高升了,所以脸上也是很高兴的。
当县令是有供居住的房子的,就在县衙后头,于是张润扬也并没有再买房子,只是嘱咐楚娉婷带人收拾一下住就行了。
张润扬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跟汪县令去衙门办交接去了,留下楚娉婷在家里收拾屋子安排下人。
楚娉婷皱了皱眉,县衙的后宅实在比郡主府小多了,才算个三进的院落。
“桂嬷嬷,你带几个婆子去集市瞧瞧买点新鲜的菜肉回来,这午膳的问题得解决吧,如果瞧着肉好就多买点,凝香,你和叶雀一起去附近的家具店,把我刚才列在单子上的家具都给我买下来,材质不用太好,一般就可以了。咱们老爷走的是低调路线,明白不?”楚娉婷对桂嬷嬷他们嘱咐道。
“太太,汪县令知道你和老爷的真实身份吗?”桂嬷嬷觉得奇怪,她刚才没有见汪县令给侯爷和郡主见礼呢。
“老爷想要走低调路线,自然没有声张他和我的身份了,其实他的考虑也是对的,他想博政绩,不就得靠自己奋斗吗?”楚娉婷有感而发道。
“老爷也不容易,为了实职真是拼上了。”桂嬷嬷觉得浒县比她想象之中还要穷困,她说道。
“是啊,你们都各自干活去,我刚才都已经分配妥当了,再有不懂的,赶快来问我。”楚娉婷笑道。
楚娉婷的话音刚落,下人们各自忙了起来。要打扫宅院屋子,还要将家具等物品都拾掇出来,要将他们带来的东西也收拾一下,这些必须今天干完,不然晚上没地方睡了。
好在带来的下人虽然不多,但各个能干,厨上的事交给了带来的崔娘子和才买的那个妇人一起干,她的两个双胞胎女儿已经让楚娉婷命凝香喂了药,如今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妇人很感激楚娉婷,自然干活也很勤快。
库房上还要清点登记。汪县令原先留下的东西都是这里原来就有的,能用的他们就用上了,不能用的登记好后丢去库房里。
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也有些凋零了,如今楚娉婷忙的四脚朝天,暂时也没工夫搭理它们。她忙着把自己和张润扬住的屋子收拾出来,晚上好休息。
忙活了一天才算勉强能住人了,张润扬回来时也是累的满脸疲色,他皱了皱眉道:“今天可真累,这春耕了,却出事情了,真是够烦的!”
“先不说春耕了,你累了吧,喝口水,要不要吃点夜宵,我去给你做去。”楚娉婷见他一脸疲惫,心疼道。
“嗯。”张润扬点点头。
咸阳郊外的一座道观里,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抱着一个穿着青灰色道袍的女子,在她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哄道,“你这道观的收益也不咋的,不如我再给你介绍一些富家公子来,你意下如何?”
“意儿不……意儿的心中只有爷一个……爷不要意儿了吗?”她迎上他的目光,只一秒的功夫,她又低下了头,乌黑的如瀑长发半垂,白皙的脸蛋浮着诱人的胭脂红,半敛的睫毛卷翘浓密,晶莹剔透的泪光更衬托的她双眸迷人,鲜艳欲滴的唇瓣如花朵微绽,妩媚至极。
“你不过是爷的一个外室,让你听话就听话,如今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居然敢忤逆爷,贱婢!”他看向意儿的眼神带着犀利和冷意,冷飕飕的吓死人。
“爷,你让意儿传去滨州浒县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那边也已经有所动作了,等事情一发,那人一定会被上头训斥,或许还会被废去了侯爷的头衔呢。爷,你别生气,意儿是你的女人,意儿只想和你在一起。”她不想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不,她要报仇,如果讨好爷能让自己的心愿了了,即使再卑微,她也心甘情愿。
“嗯,真是爷的好意儿,让爷亲个……”他亲吻着她,接着把意儿抱在了膝盖上。
这会子,意儿低着头,此时他能清楚地看到意儿白皙的耳垂变成了粉红色,那一截露出的白嫩脖颈也被情绪催动,浮上了淡淡的粉色,那颜色犹如那月季花瓣上那一圈若有似乎的淡粉,妖冶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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