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丁夏的衣服扯回胸口,丁夏却嘻嘻一笑,扭了几扭,将裙子给踢了下来,明知故问道:“回房?这里不就是房间么?你还要去哪里?”
白永瑜脸有些红,也不知是憋得还是恼得:“别胡闹,这里是制药房!”
丁夏歪头,一摊手:“谁说它是制药房?难道你喊它‘制药房’,它会应你?”她握住白永瑜的手,缓缓覆上了自己的胸:“你将它当成制药房,它就是制药房,你将它当成卧房,它就是卧房……”
触手之处肌.肤细腻柔软,白永瑜忍不住捏了几下,却仍是有些犹豫。在他的认知中,在工作场所欢.爱,就像白日宣.淫一样与礼不合。丁夏却粘了上来,收了那副调皮捣蛋的模样,撒娇恳求道:“永瑜,就在这里嘛……我喜欢这里的药香味……”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踮起脚尖,在男人脖颈处用力吸气,小狗似的嗅了嗅,闭眼笑道:“就像你的味道……”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白永瑜的礼教防线。他一把扯掉自己腰带,脱了外衣铺在地上,将丁夏压了上去。
炉火熊熊,却不及地上男女的激烈。白永瑜对一切新鲜事务都有着学者的热忱,昨晚是他的第一夜,对欲.望本能的诉求压过了这种热忱,是以丁夏并没有体会到这一点。可是今夜,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白永瑜像个认真的学生,执着于寻找丁夏的敏感之处,然后用不同的力道和方法触碰它们,仔细询问丁夏的感触。一次次实践与问答间,丁夏被抛上天堂,却又被拽回人间。反复强弱的快.感交替,渐渐有液体湿了她的密地和大.腿,甚至弄脏了白永瑜垫在地上的外衣。
当白永瑜也终于在激烈的撞击中喷发,丁夏已然精疲力竭。不得不承认,在与她欢.爱的男人中,白永瑜不是花样最多、力量最强、持续最久的,却是最在意她感受的。他注重她的享受,他是个好医师,也是个充分利用了专业知识的好男人。
两人呼吸渐渐平复,白永瑜躺去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低低问了句:“喜欢吗?”
丁夏的回答没有经过大脑。她说了一句其他男人和她欢.爱后,经常对她说的话:“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白永瑜失笑摇头:“……是身下。”
他说这话时,丁夏并没多想。可是随即,白永瑜却沉默了。丁夏觉得有些凉了,便坐起身想要穿衣服,却听见地上的男人平和问:“阿夏,你骗了我多少?”
丁夏心中一惊!什么意思?!这人……知道她在骗他?!
她眼中的惊疑一闪而过,却没有逃过紧紧盯着她的白永瑜的眼睛。白永瑜坐实了心中想法,叹道:“不用害怕,我知道你在骗我。”他苦笑一声:“昨天你说的陪葬什么,都是骗我的吧?”
丁夏警惕看他,心思电转:怎么办,他果然知道。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莲华果吗?
正思量间,白永瑜忽然抬手,勾住丁夏的脖颈,将她用力箍进了怀中。
丁夏的脸贴着男人汗湿湿的胸口,听见那人喃喃道了句:“你不愿说,那我来猜。我猜,你是个荡.妇。”
丁夏:……哈?!
白永瑜继续平静道:“你的相公没有强娶你。他年轻、英俊、强壮、富有,能满足你所有的欲.望,是你的理想朗君。你如愿嫁给了他,却不料他会突然中毒。他生还的概率很小,你自然不愿一辈子守寡。这个时候你遇见了我,对我生了兴趣,是以,你勾.引了我……”
丁夏:……
白永瑜停顿许久,终是松开丁夏,低头看她,压抑的声音有些寒凉:“就像你勾.引其他男人一样……”
丁夏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她若不放.浪些,没法勾搭上白永瑜。可这个身体的媚意入骨,加之她行事也成了习惯,实在不像个良家妇女,白永瑜自然觉察出了不对。
丁夏措辞着微微张嘴。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永瑜捂住了嘴。男人轻声道:“嘘……不要说话。”
白永瑜的目光很冷静:“听我说。我向你保证,我的家世不比那个男人差。而你既然会看上我,应该也钟意我的身材长相。”他的手滑至丁夏的背部,在不知哪个穴位按了一下,丁夏立时一个哆嗦。男人眼中有了一丝浅薄的笑意:“我不比他强壮,可往后,我也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得到满足快乐。所以……”
他松开捂住丁夏嘴的手,垂眸沉声道:“过往种种,我们既往不咎。但我娶你后,你就得对我忠诚,不可以再去勾.引别人。”
丁夏的心猛地一跳。其实昨晚,白永瑜便说过要娶她,她也应承了下来,却只当那是处.男的床头情话。可是现下看来……他是说真的?
见她不答话,一向温柔的男人竟然有了几分逼人:“我会对你忠诚,所以我要求你的忠诚。不要背叛我,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丁夏垂头。她知道自己应该借机表忠心,方便将来行事。可她心中莫名有些难过。这是第一个想要娶她的男人。那些以往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此时她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