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这一切,扎蛮中年却是丝毫没有顾虑。
手中烧红的烙铁,猛的印向金越胸口。
接着“嘶啦”一声,冒起阵阵焦臭的黑烟。
“我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抓我,为何要如此待我?”
就在金越清醒的一瞬间,无数信息蜂拥的涌入脑海之中。
他本是天傀宗外门一名无亲无靠的下三品灵根弟子,三天前被“鮑师兄”,也就是被自己击杀的那名黑衣汉子带到青木峰。
说是宗门之内需要大量青灵竹,所以要从外门抽调人手帮助砍伐灵竹。
这鮑师兄仗着有位宗门执事的叔叔,平日里对他们这些外门地底责骂打罚惯了,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谁知道昨天居然死在了金越这样一个下三品灵根,修为不过练气五层的弟子手中。
以下犯上,杀害同门本就是大罪。加上有位做执事的叔叔煽风点火,金越自然就被直接锁拿下狱。
如今这幅惨样,也不过是被面前这位扎蛮中年,也就是鮑师兄的叔叔折磨所至。
就因为他灵根资质差,门中无人撑腰。便被扎蛮中年当场打晕,在这牢狱当中几经折磨。宗门之内,更是无人过问。
一股不知名的怨恨之意,从金越心间犹然而生,恨意越强,对于以前的一切记忆就越是模糊。
“放心吧,小子。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这些只是让你先热热身而已,待会等从冯师兄那借来的蛊虫到了,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扎蛮中年摆弄着手中烙铁的这段时间里,牢房外面来了一位山羊胡老者。扎蛮中年见状,心中一喜,放下手中烙铁迎了过去。
“冯师兄。”
“怀德师弟。”
二人相互拱了拱手,接着山羊胡老者瞥了一眼对面被穿了手筋脚筋的金越。
“就这此子杀害了你那侄儿?”
“不错,正是这狠毒的小子。”
“嗯,对付这等残害同门的恶毒之人,就得用些恶毒的方法,这殘心蛊你大可拿去用便是。”言语间,山羊胡老者将一只饲虫壶塞到扎蛮中年手中。
“多谢冯师兄。”
“你我师兄弟何必如此客气?”
待二人寒暄一会,山羊胡老者离去之后,扎蛮中年这才掂着手中的饲虫壶来到金越面前。
“看见没有,这东西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这恶毒小畜生的。”
“我恶毒?你那侄儿想要杀我的时候,又何尝不恶毒?”
嘴角渗着血沫,金越眼中充满了愤恨的情绪。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今天就让你尝尝这蛊虫的厉害。”
说着,对方打开饲虫壶的壶盖,手中法决一催。数十条白色长条状蚕虫,便已钻入金越的心肺之间。
紧接着,深牢之中传来阵阵惨痛的厉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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