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会结束时,公司员工纷纷和肖生严告别离开,大家都知道这家公司是肖氏旗下的分公司,虽然分给了艾米母女,但还是和肖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对肖生严和陆舒云也分外客气。
一个二十多岁的中国姑娘好奇的凑过来,一脸惊奇的看着陆舒云说:“肖夫人,没想到,您和艾米小姐还真有几分相像呢,特别是,嗯,特别是眼睛。”
追悼会是在昨天,安葬是在今天,陆舒云立在艾米的公墓前,没来由的想起公司那个年轻女孩的话,她和艾米长得像吗?一点儿都不像好吧。
还尤其是眼睛?墓碑上的照片艾米笑得很灿烂,她是大眼睛,双眼皮,好几层的双眼皮,俗称大花眼,好看是好看,但和她的很有区别。
陆舒云的眼睛是很好看的杏眸,眼皮薄薄的,眼角微微上挑,笑得时候带着些媚意,很是迷人。
陆舒云觉得最近的事情都很莫名其妙,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就不愿意多想了,也许,那姑娘也就是看走眼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管相像还是不相像,艾米也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
回国的时候,三人乘坐飞机,吴茵坐在一角暗自垂泪,肖生严和陆舒云看她那么悲伤,也不好亲昵的说话,只得陪着她沉默着。
好在,一回国,吴茵便直接去了肖生严妈妈的庄园,没有跟着他们去南山别墅,他们两个倒是自在了不少。
预订婚礼后的蜜月旅行,因为艾米的葬礼而推后了几天,等陆舒云和肖生严一回来,两人便收拾了行囊,准备出去散散心。
他们旅行的第一站仍旧是他们在普罗旺斯买下的薰衣草城堡,那里是见证他们爱情的地方,就是在那里,陆舒云将自己彻底的交给了肖生严,向他敞开心扉,那是个值得纪念的地方。
天气很好,达到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城堡时,天已经快黑了,肖生严拉着行囊,牵着陆舒云的手,来到这童话故事般梦幻的地方,望着那座矗立在夜幕中的城堡,由衷的感慨。
陆舒云兴冲冲的走进城堡,把城堡中灯打开,灯火辉煌,他们拾阶而上,把行囊送进卧室。然后又从卧室出来四处走走。
陆舒云想起上次在书房见到的那本奇怪的书,心里痒痒,很想知道那上面记载的是哪国文字。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书房,那本书就放在书架的顶层,用一个木制的盒子盛着,书的纸质已经泛黄,上面的字体曲曲绕绕,很是诡异。
“生严,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国文字?”陆舒云问。
“不知道,我找人问过,这上面应该不是文字,而是一种古老的符号,不知道这种符号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肖生严上次就见陆舒云对这本书感兴趣,便找专家鉴别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上面记载的符号竟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文字,就像天书一样,没人知道它的意思。
“啊?这么神奇?那如果我能看懂这种符号,那不就是能看懂天书了?”陆舒云俏皮的问肖生严。
“媳妇儿,你这是打算逆天啊,天书都想看懂?”肖生严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讨厌,总是刮我鼻子,都刮得扁了,明明人家的鼻子挺翘精致好不好?”陆舒云捂着鼻子抱怨。
“你还真是自恋啊。”肖生严又刮了她鼻子一下。
“不行,我也刮刮你的,你这个讨厌的家伙。”陆舒云跳着脚追着肖生严跑,书房的一排排书架成了捉迷藏的好地方,两人绕着书架追来追去,跑得气喘吁吁,欢声笑语一片。
两人谁都没有发现,手腕上的红线发出隐隐的红光,好像一种标记,又像是一种提醒和暗示。
等到跑累了,肖生严拉着陆舒云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说:“好了好了,给你刮刮。”说着,把自己笔挺的鼻子伸到她面前。
陆舒云弯起食指,凶巴巴的比划了一下,却在落到他鼻子上时,一点力气都没用,没办法,她舍不得刮疼他,就像他每次刮她时,也舍不得用力气,只是亲昵的,从她的鼻梁上拂过而已。
“傻丫头。”肖生严注视着陆舒云的眼睛,在她那双清澈的黑眸上轻轻一吻,然后从她的鼻梁,脸颊,嘴唇,一路吻下。
陆舒云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男人先天就是这方面的专家,肖生严也不例外,记得他们刚开始时,他动作还不够娴熟,青涩中透着慌张,那时候她还在猜测,这家伙不是极有女人缘吗?难道也是第一次?
在当今社会中,能够洁身自好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拥有万贯家产,样貌风度样样超凡脱俗,却依旧洁身自好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
陆舒云觉得,她就像捡了个漏,一觉睡醒的时候,就捡了个奇葩丈夫,完美无缺的令她觉得是在做梦。
城堡外面是一片薰衣草庄园,薰衣草地中,不知何时支起了一张软床,肖生严将她放上去,她真个人便陷入床中,软软的感觉,舒服极了。
普罗旺斯的夜里,微凉,却不会太凉,微风拂来,丝丝凉爽,皎洁的月光铺泻下来,将银色的光芒撒到他们的身上,像是无私的祝福,祝福他们幸福绵长。
一场别开生面的爱事,燃烧了激情,陶醉了夜色,让两颗相爱的心更加密不可分……
清晨,陆舒云从肖生严怀里醒来,发现自己身在卧室,宽敞明亮的卧室中,挂着迆地的绣花窗帘,已经被拉开一条缝儿,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
陆舒云动了动自己酸软的腰,娇嗔的哼哼:“生严,我动不了了,你待会儿要喂我吃早饭。”
肖生严愉悦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好啊,我喂完了你,你再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