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肖生严走过来,俯视着她的眼睛,深情而热切。
“嗯?”陆舒云含笑迎上他,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涩。
“烛光晚餐,不跳舞怎么成?”肖生严开了音响,一直柔和缠绵的舞曲静静响起,肖生严强势一带,将陆舒云带入怀中,肖生严搂着她的腰,陆舒云勾着他的脖子,亲亲蜜蜜,紧紧相依。
肖生严俯身望着陆舒云清澈而明媚的眼睛,墨瞳中像汪着一滩深水,幽幽的,吸引着她的眼睛,陆舒云红着脸,痴痴的望着他,手臂将他的胳膊环得更紧。
气氛祥和而安宁,音乐静静流淌,陆舒云如水的视线扫过肖生严有型的下巴,这几天出差,他硬是把一周的工作压缩成了五天,自然顾不上注意形象,胡子有两天没刮了,下巴上已经冒出青黑的胡茬,看起来,不仅不显得邋遢,反而觉得有种性感的颓废美。
“陆舒云?”肖生严温柔的注视着她,她白皙娇嫩的肌肤,如玉般透着光泽,澄澈的眸中呈现出他的倒影,那般清晰,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如蝶翼般颤抖,整个人美得如堕入凡间的精灵。
“嗯?”陆舒云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肖生严附到她耳侧,轻轻说:“媳妇儿,你真美。”
陆舒云的脸更红了,躲闪着他的目光,他的大掌从她的腰上渐渐上移,摩挲着她的香肩,掌心温度渐渐攀升。
在他怀里,她渐渐化作一滩春水……
肖生严一个公主抱,将她打横抱起,踏着音乐的旋律,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迈开大步往卧室走去。
桌面上,长长的红烛燃了一小半,摇曳的烛心跳跃着,红色的蜡油是为他们欢喜而流的眼泪。
……
聂家二姐将白海告上法庭后,法院的传票不久后就到了白海的办公桌上,这个纨绔子弟明白,如果他们的离婚案开庭,白家的股票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毕竟,他是过错方,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子弟玩个女人几乎是常事了,可若因为玩女人捅了篓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白海在拿到传票的第一时间便搞清楚了状况,查明所有证据都在尹诺手中,便琢磨着怎么从尹诺手里把证据都弄过来。
白海是个好色的人,一向对尹诺的美色垂涎三尺,当初,他去咖啡厅找上尹诺,便想着怎么把她弄上手,然后再威胁利诱,没想到,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肖生严给破坏了,还因此给白家弄丢了肖氏这个盟友,被家里人一顿埋怨,连遗产也减少了给他的份额。
离婚案于下周二开庭,尹诺接到通知后,当即去医院把上次送去的化验单取了回来,然后复印了几份分别收藏。
她这个人很粗心,总是丢三落四的,有些东西明明收藏的很好,真正找的时候,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了。
以前在聂家住的时候,她的生活都是靠聂峥嵘在打理,根本不用费心的想那些东西应该放到什么地方。
前段时间,她还享受了一段有聂峥嵘伺候的日子,尹诺的爸爸妈妈来了之后,好日子就一去不复回了。
未免手机再丢了,她把手机里的照片拷贝下来,存到电脑上,还不放心,又刻了几张盘,分别收藏。
忙完这一切后,尹诺去超市买菜,拎着菜走在大街上,给聂峥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聂家二姐的离婚案将于下周二开庭。
聂峥嵘参加了部队一年一度的大比武,他是去年大比武的冠军,各项全能,今年仍旧是呼声最盛的冠军人选。
尹诺打过去电话时,聂峥嵘正从训练场回来,一边抹汗,一边微笑着听尹诺说话,对他来说,每天和他心爱的诺诺通电话,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峥嵘,我妈妈和爸爸不知怎么了,怎么也不肯走,赖在家里,整天得我伺候,咱们俩这么偷偷摸摸的,真是好辛苦哦。”尹诺接通电话后,开篇都是千篇一律的诉苦,倾诉她对聂峥嵘的相思,抱怨爸爸妈妈还不回M国去忙生意,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活。
聂峥嵘听到她带着小女人的娇憨的撒娇口吻,冷硬的俊脸不自禁的浮现一抹笑容,他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嗓门说:“诺诺,如果你爸爸妈妈过些天还不走,等我大比武结束了,不如你来部队待上几天吧?”
“可以吗?”尹诺一听能去部队呆几天,立刻兴奋了,叽叽喳喳的表达了她的喜悦,然后又担忧的问:“人家部队探亲的都是军属,我去合适吗?”
聂峥嵘笑了:“合适,你就是我的军属,我们这里是全封闭的,谁也不会把消息传出去,你来了就说是我女朋友,没有人不信的。”
尹诺笑嘻嘻的打趣儿他:“一向铁面无私的聂少将也开始徇私了,如果被上面知道了——”,她还在往前走,没提防,斜刺里冲出两个彪形大汉,蒙着面,将她一股脑塞进随后跟来的一辆面包车里,一溜烟消失无踪。
“唔——”手机那边留了个尾音,然后再没了讯息,聂峥嵘把手机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喂了好多声,都没有动静。然后手机被挂断了,再打过去,关机的提示音。
聂峥嵘看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脑海中自动回放着陆舒云最后一个尾音“唔——”,好像惊呼一样,如果是没电了,她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心里火烧火燎的,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烈,下午就是大比武决赛了,现在弃赛,对他个人影响极大,可是,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尹诺更重要,在她面前,比赛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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