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耗尽了两人所有的体力,临到天亮时,两人才筋疲力竭的相拥而眠,没多久,太阳升起,又是一天来到了。
楼下几人起床等了许久,也不见肖生严和陆舒云下楼,王子旭不满的抱怨:“大哥不厚道啊,大清早也不给兄弟们准备早餐,这是要饿死咱的节奏啊。”
柳乘风皱着眉头瞎猜:“昨天喝多了?不能啊,大哥那酒量,三个我也喝不过他,再说,昨天他也就喝了点红酒,不可能多,要不,就是纵欲过度?”
一想到自家大哥那张禁欲系的脸,柳乘风就摇摇头,在他印象中,肖生严就属于那种超级理智的,自制能力极强的,城府深不可测的类型,纵欲过度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尹诺打开一瓶牛奶,喝了一口,眯眼望着楼上,对于肖生严是否会纵欲过度这种事情持肯定态度,她看了眼身边一脸平静的聂峥嵘。
因为,聂峥嵘那可是禁欲系的典范,够冷静自持了吧?他们的第一晚,还不是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一夜没下了床?如果不是担心继父会去宾馆,也许会延续到第二天也说不准。
昨天晚上,肖生严搞出那么多花样,无非就是一个心思,把陆舒云弄上床,以陆舒云那丫头一根筋的性子,风流倜傥,俊美无双的肖大少爷,一定还没有把她弄到手。
只要一想到这个,尹诺就心里就莫名畅快,原来,无所不能的肖氏总裁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也许,就是因为在陆舒云这里屡屡碰壁,才让他对那丫头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楼下的人在在那里猜测腹诽,楼上夫妻俩四仰八叉的睡着香甜的觉,陆舒云觉得这一觉睡得真叫累啊,浑身上下就像被鞭子抽过一般,疼的快要裂开了。
她动了动酸疼的胳膊,睁开双眼,赫然发现白皙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道青紫的淤痕,心中一惊,往起一坐,腰痛,腿两侧也痛,疼的她“哎呦”一声,扶着腰,看向身边的肖生严。
然后被肖生严的惨状给惊呆了,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肖先生此时嘴巴肿成了厚厚的两片,上面还有青紫的淤痕,有些地方还瘆了血,他的脖子上也伤痕累累,不像被鞭子抽的,倒像被小狗啃过一般。
“生严?”看肖生严睡得这么沉,简直就像昏死过去一样,陆舒云心中一窒,担心的摇了摇,声音中不自禁的带了哭腔。
肖生严还是没有醒,陆舒云更急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又用力摇了摇:“生严,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摇了好一会儿,肖生严才悠悠醒转,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看着她:“媳妇,你昨晚可真是勇猛无敌啊。”
陆舒云闻言,眼神闪烁,昨晚发生的片段隐隐闪现,俏丽的脸红白相间。肖生严动了动,身上的被子下滑至腰间,露出胸膛上的抓痕和咬痕,果然战况激烈,惨不忍睹啊。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唉舒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她的杰作的。
“怎么,你要耍赖?”肖生严立时像受了委屈的大姑娘,幽怨的望着她,视线无耻的顺着她妩媚的小脸下滑,火辣辣。
“谁耍赖?我怎么不记得经过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陆舒云气鼓鼓的,前半夜的事她记得,那个未遂嘛,本来她还挺歉疚,这身体未免也太纯洁了点,自带防狼功能啊。
后半段为何就变了样?看看肖生严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她绝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亲手弄上去的,她很纯洁好不好。
“媳妇儿,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我都是你的人了。”肖生严靠过去,把脸贴到她胸前,舒服的闭上眼。
“负,负,负责?”陆舒云一阵歉疚,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诡异的事情更多,她只记得梦里那双忧郁的美目,不知怎的后面就记不清楚了,一定是她那个毛病又犯了,如此说来,肖生严还真够可怜的,被她蹂躏的都起不了床了。
“好吧,我负责。”陆舒云将肖生严紧紧搂着,还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拍他的背,搞得他一脸黑线。
“那,我们再来回味一下吧?”说着,肖生严化身大灰狼,将陆舒云扑倒在床。
“不要——”,一声惊呼被吞没在火辣的吻中,大床上再次响起亘古不变的优美乐声,久久不息。
楼下众人已经吃过了晚饭,一脸担忧的望着楼上,王子旭愁眉苦脸的说:“哥几个,你们说,大哥两口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一直笃定无所不能的肖生严没问题的柳乘风此时也不确定起来:“就算没有其他问题,饿也饿死了吧?”
尹诺咬着唇叹息,这也太激烈了些吧,都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体力能吃得消?
聂峥嵘心想,如果换了是他的话,不吃不喝的也能坚持这么久,只要是尹诺,再坚持一天也没问题,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一顿美味的晚餐吃的味同嚼蜡,大家都担心极了,最后,尹诺忍不住拍案而起:“我去,我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聂峥嵘拉住她的胳膊:“别冲动,对方情况不明,还是小心从事的好。”
王子旭看这两人的对话,“扑哧”一声乐了:“我说聂少将,您以为这是在打仗呢,还对方情况未明,还能不能再搞笑一点?”
柳乘风摇头晃脑的说出了一句聂峥嵘早就想说的话:“真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尹诺乐了:“酸不酸啊你?”
聂峥嵘叹息:“我还是打个电话吧。”
电话拨出去,肖生严的关机,好吧,在意料之中,那个腹黑的男人早有预谋,绝对会把所有意外情况都考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