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生严一直把车开到庄园的尽头,停在车库中,这才牵着陆舒云的手下了车,来到最中间的一栋白色小别墅中。
“喏,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吧。”肖生严牵着陆舒云的手拾阶而上,推开别墅的门,别墅里面空气清新,可见每天都有人清扫晾晒通风。
舒表示满意,只要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哪儿都是可以的啊,不过,这座庄园是什么时候建的呢?还真是古色古香的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肖生严揽着她走进屋,吩咐一边侍立的佣人给两人上茶,然后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笑着解释:“这座庄园是我妈妈住的地方,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妈妈去世后,因为喜欢这座庄园,爸爸就把她葬在了这里,因此,我今天不仅仅是带你来这座庄园休假,更是为了让你见见你的婆婆。”
见婆婆?陆舒云瞪大双眼,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肖生严戏谑的说:“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我爸爸你见过了,今天算是正是拜见妈妈,怎么,你不愿意?”
陆舒云嘟囔:“谁说我丑了?肖生严,你这是对我的侮辱和轻视。”
肖生严对她这种遇到问题就用胡搅蛮缠来躲避的方法很是无奈,这女人,谁说她蠢了?她就是惯用装傻来投机取巧,其实啊,聪明着呢。
天色已晚,肖生严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有些累了,佣人送来一蛊补汤,两人喝了一些,然后就去卧室休息。
因为有前车之鉴,肖生严在睡觉之前,先检查了一下屋里的设施,没有发现危险品,这才掀开被子,在陆舒云身边躺下。
陆舒云有些难过,也有些感动:“生严,你别和我一起睡了,把我独自锁在屋子里,如果有什么异常,至少不会伤到人,我怕半夜起来头脑不清醒伤了你。”
肖生严揉揉她的头发说:“傻女人,你手无缚鸡之力,我好歹在部队里训练过几年,如果真的有异常,制服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再说,前天晚上那么香艳的事情再发生一遍,我就立刻将你就地办了,不忍了,所以,说来说去,还是我比较占便宜些。”
陆舒云被他的直白震住了,红着脸缩进被子里,呐呐的说:“我还不是怕你有危险,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因为今天一天的折腾,实在是疲倦了,不一会儿就先后进入睡眠,这一晚上,陆舒云倒是没有异动,肖生严夜里一向警醒,中途醒来过几次,都看到陆舒云睡得香甜,慢慢也就放了心。
第二天一早,肖生严早早便起*了,准备了两人的早点,在南山别墅的时候,他就习惯自己动手做吃食,家里也没有佣人,除了钟点工按时按点过来打扫房间外,基本没有其他人打搅他们的生活。
庄园就不同了,因为他们不经常住在这里,必须雇佣工人每天进行打扫,因此,这里的佣人有好几个,每次家里人过来时,都会有人替他们安排好吃穿用,今天早晨,肖生严不想让佣人打搅陆舒云,特意起个大早,自己洗手作羹汤。
陆舒云这一觉睡得比较香甜,一直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才打着呵欠爬起来,慢吞吞的洗漱完毕,走出卧室,便闻到一阵阵诱人的香味。
来到餐厅一看,肖生严准备了满满一桌美食,这个时候吃饭,也不知道是吃早点还是午餐了,她不好意思的坐下来,歉意的说:“昨晚太困了,起的太晚了。”
肖生严看着她,戏谑的说:“那不正好,早餐午餐合二为一了,省钱啊。”
陆舒云看了看尚未动过的早餐,诧异的问:“你不会是还没有吃吧?一直等着我?”
肖生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催促:“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我也不饿,昨天喝汤喝得很饱。”
陆舒云很无语的看着他,喝汤能喝饱吗?那东西,一会儿就排泄掉了,还能留存这么久?不过,她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执着,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有疑问,肖生严一准儿就能联系到什么荤段子。
两人吃晚饭,就去庄园里到处转悠,佣人准备好了祭奠用品,用一个精致的篮子装着,肖生严拎着篮子,牵着陆舒云的手来到后院,后院种着许多高大的树种,有一些叶子宽大,她都没见过。
肖生严自从进了后院后,就开始沉默起来,一张俊脸沉得滴水,陆舒云知道,他一准儿又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了。
她反握着他的大掌,给他支持和鼓励,肖生严回眸,目光柔柔的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走了不多久,绿荫环绕的地方,高高矗立着一座墓,与其说这是一座墓,还不如说是一栋房子,因为这座墓有一座一层楼那么高,墓碑高耸,刻着龙飞凤舞的大字,下面有“肖生严立”这样的字眼,陆舒云就明白了,这座墓是肖生严特意为他母亲建造的,如他这个人一样,立个墓碑都透着狷狂和与众不同,不过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他对母亲的缅怀与纪念之意。
墓碑上肖生严母亲的照片被放得很大,黑白照片里,美丽的女人含笑注视着他们,他的母亲叫董万琴,据说是很出名的名媛闺秀,因为性子温婉,长相美丽出众,当年追求者甚多,肖爸爸就是其中之一,每每回忆起董万琴来,总是一脸的遗憾和留恋。
肖生严的长相其实多数随了母亲,只有那一双幽深的凤眸和肖爸爸生的一模一样,肖生严和肖生墨这一对哥两长相有几分相似,多是相似在了那双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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