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肖子弘和方怡落座,肖生严和陆舒云又去宴会厅里绕着桌敬了敬酒,一圈下来,肖生严脚疼的要命,快要废了。
他扶着椅子在角落里坐下,对陆舒云说他要休息一会儿,因为是主办人,偷偷躲起来是不礼貌的,陆舒云端着酒杯,又开始轮回敬酒,又一轮下来,头便有些晕。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接通后,一道陌生的女声通过电波传进来:“请问是肖生严先生吗?秦凤小姐晕倒在门口了,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这个时候,酒酣饭饱,兴致高的宾客们已经各自找好舞伴,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穆铁也不例外,怀里拥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妞儿,两人贴得很紧,耳鬓厮磨,很有歼情。
方才拍卖会上没有看到秦凤,难道是穆铁没有告诉她?过来捉歼的过程中听到穆铁另结新欢的噩耗晕倒了?
陆舒云飞快的脑补着,把这件事演绎成了一个凄美的第三者插足故事,心里本来就对秦凤有愧疚,如今更加不能坐视不理。
俗话说,冲动是魔鬼,当陆舒云匆匆走出宴会厅来到停车场四处张望寻找秦凤时,背后忽然蹿出来两名彪悍的男人,一人用胳膊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另一人把一块浸满**的帕子捂到她的口鼻上。
瞬间,天旋地转,在倒下的时候,陆舒云半眯半睁的眼中闪烁着泪花,脑海中浮现出肖生严冷漠的样子,嘴巴动了动,肖生严,你快点来救我啊。
肖生严溜到卫生间换了一双事先准备好的平底鞋,出来时,就不见了陆舒云的身影。场中热闹非凡,作为主人的陆舒云,不可能无故离席,他的心里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坐立不宁的呆了半个小时,仍旧没见陆舒云的踪影,给她打电话,手机关机,他又给柳乘风和王子旭分别打了个电话,两人都不知道陆舒云的去向。
肖生严去监控室调了监控,发现陆舒云的确在半个小时前离开了,身影在停车场附近消失,消失的地点恰好是监控盲区。
未免引起大家恐慌,搜寻秘密进行着,肖生严将公司附近的监控看了个遍,又联系到警察局,调出附近线路的监控,凡是可疑车辆都一一作了调查。
时间一分一秒中过去,陆舒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肖生严赤红着眼睛,烦躁的在监控室里走来走去。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电话里面的声音显然是经过变声的,沙哑而怪异:“嘿嘿,是陆舒云吗?你的丈夫肖生严在我手里,迅速筹备十亿现金送到我指定的地点交换你丈夫,不然,你就永远不要再见到肖生严了。”
“好,你把地点发给我,我现在就准备现金。”肖生严深吸一口气,沉着的说道。
“陆舒云,我告诉你,只准你一个人来,如果报警或是带了其他人,后果自负。”
“好,我一个人去,你放心。”
“嘟嘟嘟……”,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
肖生严迅速收起手机,命手下追踪了打来电话的信号,结果发现信号很快就中断了,罪犯太狡猾,那张手机卡一定被丢弃了。
肖生严让欧阳宇给财务打电话,将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都取了出来,结果只凑了五亿现金,时间紧迫,数目太过巨大,等筹够十亿,说不定陆舒云已经有了危险。
肖生严给柳乘风打了个电话,希望他借助黑势力帮忙营救,自己则拎着一个大编织袋子,把那五亿现金和一些纸片装了进去,放在自己的悍马上,开车往短信提示的方向迅速飚去。
歹徒很狡猾,连着换了好几个号,换了好几个地方,肖生严开着车一路绕圈圈,把整个a市几乎绕了个遍,最后才出了城。
a市南面有一座陡峭的山峰,因为地势险要,平时没有多少人过来,悍马开到山脚下就不能再前进了,肖生严拎着编织袋子,一路爬上山去。
想当初在部队的时候,他的身手矫健,负重长跑,野地生存比赛都是佼佼者,虽然换了陆舒云的身体,底子稍稍弱了些,但个中技巧还是熟悉的。
险峻的峭壁上,一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被反剪双手,用破抹布塞住嘴的陆舒云。
陆舒云从昏迷中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反剪双手捆的结结实实,最可气的是,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块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破抹布,还散发着阵阵臭味,如果不是布子的形状不像袜子,她几乎都要认为自己嘴里被悲催的塞了臭袜子,天哪,恶心死了。
蒙面黑衣人对他很不客气,见她醒来,先是左右开弓的扇了她好几个耳光,然后又用皮鞭将她抽了几十鞭,抽的她浑身刺痛,仿佛被剥了皮一样刺骨的痛。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她在脑海中把二十二年来得罪过的人想了个遍,都没有想出眼前这对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是谁,这是恨不得折磨死她的节奏啊,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思维也出现了短路,陆舒云压根就没把仇人往肖生严身上想。
看陆舒云死鱼一般的躺在地上没有了声响,那暴虐狂才停止了对她的虐待,待她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便将她强行弄到了这处山崖前,让她迎着风瑟瑟发抖。
本以为那人会直接把她推到山崖下,谁知,他竟给肖生严打电话索要十亿现金,十亿啊,就算公司资金再雄厚,账上也不可能放着十亿流动资金,更何况,她可不是肖生严,她是陆舒云啊。
陆舒云“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她瞪着暴虐狂,很想告诉他,你别白费心机了,肖生严是不会来的,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暴虐狂见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一时生气,又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妈的,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就让你到崖下凉快去。”
那人的手劲儿很大,一把掌下来,搧得陆舒云耳朵“嗡嗡”作响,她眼冒金星,痛的满眼泪花,泪眼朦胧中,看到山下迅速窜上了一道娇小的身影。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生怕是自己泪眼模糊出现了幻觉,然而,当那抹娇小又淡定的身影真实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感动的热泪盈眶,是肖生严啊,只身一人来救她,真的是他。
“放了她,给你钱。”肖生严拍了拍手中的编织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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