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屋子里还有口井?”小青轻跳着跑过去,伸头望井下瞧,瞧见一昙的清水,井口虽小,水还在潺潺的流动着。
“我就是看中了这个流水,才架起一口井,依井建的房。美不美?”老者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这世界真美,只是我们这么早就陷入了这末世里。”霞女也跑过来凑近瞧,不禁跟着感叹一句。
众人听老人一说全都跑了过来。
井口本就靠近墙角,而且上面压有方砖,众人并不知道这里还有活水可取。
胡二挑着拇指叹一声:“刘大哥,我打年轻那会儿就服您一个,现在看来,我还是服您。”
老者简单洗涮完那口大锅,架起砖开始烧水,往里面放几块鬣狗肉,还有他从房顶上取下来的各种蘑菇和草药,不一会儿,锅中沸腾起一股掺杂着药香的肉香味。
那香味勾人胃口,众人没来由的皆盯着那口大锅。
小青不停的向锅下添柴。
老者舒展开满脸的皱纹,笑着阻止小青:“姑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且你这么添柴,马上就会起烟,还会浪费木柴”
小青呵呵一笑,停下了手里还要往里塞的柴火。
“老爷子,你这肉炖的太香了。我都馋死了。”
霞女过来拍拍小青,指着刘响,又指指老者,
随后附在小青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说他们看起来像是父子吗?”
小青大叫一声:“哦,对呀?”霞女斜她一眼,轻咳两声。
小青会意的一笑,好奇心大起,反正一时也吃不上肉。
轻笑着转头问:“老爷子,那个刘唤是你儿子吗?”小青回头再去瞧刘唤,再瞧一眼老者。一阵儿摇头不解。
老者似乎六七十岁的年纪,而那个刘唤似乎比自已大不了几岁。
老者脸上僵了一下,随即讲述起陈年往事。
原来他早年前就得过一子,名叫刘擎,老两口把儿子当宝贝儿,可是儿子却很聪明也吃得了苦,从小就要跟着老刘一起上山采药,一起打猎,那时侯老刘年轻,带了几年,发现儿子比他的手脚还利落,脑子反应又快。
很快刘擎便比他捕猎到的猎物更多。
而且枪法,箭法无一不准。可以称得上百步穿杨。
有一次老者得了恶疾,大夫开有药方,只是缺一味草药,在深山密林深处可得。
刘擎二话不说,就私自上了山,结果,三日未归。又逢大雪封山,大伙知道以后,全都上山去找,找到最后只找到刘擎的一只鞋和他出门时带的弩箭。
可是人却是怎么能找不到,在他的鞋子里发现了鬣狗的一块毛皮。
刘老汉两口从此全都病倒。老刘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多。一时间虚发全白,一夜间老了十岁。
等老刘再出山,只打鬣狗,什么都不猎,而且众人再也不敢再提刘擎的名字。
事情虽然隔了近半个世纪,二十年前,老两口竟然又得了一子,两口子的日子才重新有了欢声笑语。
老刘讲完,脸上又是老泪纵横。
“爸,你现在还有我。”刘唤抓起父亲的手,轻声安慰。
老刘一个劲的点头,心绪慢慢舒缓。
胡二赶紧把话题岔开。
扭头一脸恭敬的问向历休:“小哥,你们几个从哪儿来,往哪儿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