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的,橙色的烛光暖了整个房间,好似方才只是一场梦,一场错觉似的。
成成靠在盘柱上,俏丽活泼交相映的眸子泛着欢快的神情,她瞟向某处,道:“三森,偷看多久了?别以为你躲在那我不知道。”
离佰森始终没动静。
成成狡黠一笑,拿出了激将法:“莫非是怕了?”
“笑话!”果然,激将法还是有用的,离佰森摇着扇子慢悠悠的走出来,端的是风流倜傥:“我说成成,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怎的学这些东西呢。”
整日跟邪祟打交道多危险啊。
成成耸耸肩,被邪祟弄醒的她也睡不着了,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道:“没法子,你也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
“恩,听说了,差点没命,挺危险的。”离佰森拿出自己的帕子让她擦擦手。
成成接过来胡乱一擦又还给他,道:“小时候,我的身体不好,经常被邪祟缠身,它们经常折磨我,若不是我遇到了我的师父,想来我早已一命呜呼了。”
回想起小时那几年痛不欲生的日子,成成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冷汗直冒。
意识到她情绪的变化,离佰森心疼的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后背,让她颤抖的身子渐渐平复下来:“不怕不怕,都已经过去了,成成,我会陪着你的。”
“恩,都已经过去了。”成成的性子很明媚,很开朗,一点也不娇气,她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推开离佰森的怀抱,道:“现在它们是怕我的,我可不怕它们。”
离佰森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道:“对,咱们不怕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