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我现在想吃一个。”离佰森看着金黄的叫花鸡,道。
“三森,果酒呢?可不许骗我哦,否则,哼哼不给你吃。”成成捏着他的耳朵。
“走,我带你去挖。”离佰森向她伸出手掌。
成成看了一眼他的手,开玩笑的拍了一下,道:“拉什么手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欢快的跑出去了,如一只放肆飞翔的蝴蝶。
离佰森略有些失落的望着自己的大掌,唇角掀起一抹失落的苦笑朝外走去,在面对她的时候又恢复了阳光邪魅的样子:“猜猜我藏在哪个树下了?”
“唔,就是这个最大的树,对不对?”成成靠在树根上,道。
“聪明,这棵树是咱们小时候最喜欢爬的树了。”离佰森抚着大树的沧桑和纹路,看着她回忆道。
“我记得,小时候树上结了许多的桃子,我全都摘下来了,然后埋在了土里,最后全都坏掉了。”成成好笑的说,标准的鹅蛋脸白皙滑嫩,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不由得让离佰森看入迷了:“后来,我惹祸了,还是大木帮我挡过去的呢。”
“恩。看来你都记得。”离佰森撩起自己的长袍塞进腰封里,蹲下来用小铁锹把土一层层的挖开。
闲来无聊的成成把自己发髻上的簪子拿下来把玩,问:“三森,大木很少回来么?”
“恩,大木继承了元尘叔叔的王位自然不能轻易回来,他很忙的。”离佰森挖了一会儿便看到了酱色的酒坛子。
成成很快被香味儿吸引了:“是桃子酒,对不对?”
“小鼻子挺灵啊,封的这么严实都能闻出来。”离佰森把桃子酒拿出来,不顾身上的脏乱:“走了,回去吃肉,喝酒。”
“吃肉喝酒咯。”成成跟个小尾巴似的颠颠的跟在他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