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躯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离傲天把闭眸深思:“鹧鸪,去,打听打听若歌现在在哪儿,把她找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慕容澈这么闹腾无非就是为了若歌。”
鹧鸪点头:“是。”
*
夜宫。
乌鸦落在山壁的虬枝上。
生命力顽强的虬枝丝毫没有因为乌鸦的折腾而折断。
摇摇晃晃,乌鸦哀鸣了一声便飞走了。
山涧前,清澈之水潺潺,飘若如仙的一抹蓝如盛开在水中的莲花,纤纤玉手捞着水里的小鱼,然后放在了透明的水晶瓶里,又扯了几根海藻放在里面。
清透的水,金色的鱼,绿色的草。
如绸缎的青丝顺着削瘦的玉肩流淌下来,沾湿了发尾,一双仙眸凝着水中的倒影,她窈窕起身:“有事吗?夜刹。”
夜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若歌,少主有请。”
若歌微微颌首,将水晶瓶拿好,款款玉步朝夜宫走去。
黑色的罂粟花遍布在满地,黑色的宝座上,勾金玄袍的冥衍夜眯着危险的眸凝着缓缓出现的身影。
一袭青蓝,尾裙刺白花长裙的若歌朝冥衍夜恭谨的一拂身子:“少主。”
“京城动荡,可听说了?”冥衍夜磁性的话潺潺而出,闭着眸,不怒自威。
若歌低垂着仙眸,一副脱离红尘的寡淡样子:“没有。”
“今日本是慕容澈登基之日,你可知道?”冥衍夜话如落玉珠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