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烈捏紧了她的手:“是。”
“呵,好,那我问你,你为何不想想你自己的原因,你若是不回去救半夏,你会被别人钻了空子么?”想到他为了半夏那么着急的回去,慕容嫣的心跟撕裂的似的。
这句话成功让独孤烈的怒火烧的更旺了。
“慕容嫣你果真是个蛇蝎妇人。”他掐起慕容嫣精致的脸:“半夏虽然与本宗主没有夫妻之实,却又夫妻之名,她是本宗主名义上的夫人,夫人有难,本宗主为何不去?况且,半夏比你强一百倍,好一百倍,最起码她会乖乖的,听话的陪在本宗主身边,不会乱跑,更不会背叛本宗主!明白了么?”
“呵。”慕容嫣冷笑,轻笑,嘲笑,讥讽的笑。
她的眸不知是被泪水打湿了,还是被雨水打湿了:“你说的对,半夏是你的夫人,而我是你的仇人,所以你护她周全是对的,是对的。”
她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她已经不敢保证独孤烈的心在自己这里了。
日久生情这四个字不是白来的。
半夏和独孤烈经常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不会生出感情。
她扯了扯唇:“那独孤宗主不如坐实你们的夫妻之实岂不是更好。”
“慕容嫣,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他的手掌微微的抖,冷冷的问。
“自然是真心话。”她澄澈的眸没有虚伪的印记:“我会祝福你们的,她很适合你。”
“呵,这是自然,既然如此,待半夏的伤养好后,我自然会给她一个浪漫的,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独孤烈故意将‘洞房花烛夜’五个字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