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提他了,有什么意思,我不要他了。”小玉树说起来很轻快,但眸里却又黯淡之色。
情,着实煞人。
“恩。”元尘没有继续跟她聊这个话题。
一个悲伤的话题有什么好聊的。
难免压抑,配不上她欢快的性子。
夜。
刺啦刺啦蜡烛的声音好似一首曲子,调解了下压抑的空气。
润黄的烛光将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映的朦胧。
到了睡觉的时辰,小玉树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
许是有孕的关系,她觉得又困又累,真想与床榻来一个亲密接触。
但,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榻。
连个贵妃榻都没有。
藤椅那么小又不能睡人。
她昏昏欲睡的靠在梨花柜,一会儿耷拉着脑袋,一会儿让自己保持清醒。
“既然困了,就去睡。”元尘翻着书,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
“我……我睡哪儿?”小玉树勉强撑起精神,问。
“床上。”元尘忧郁的眸被烛光镀了一层暖暖的光。
“那……那你呢?”小玉树警惕的问。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好。
似乎看出来小玉树的警惕和不安,他淡淡解释:“放心,我对一个有孕之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