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无比的思念慕容嫣。
他的私心想通过这件事情让慕容嫣回来。
执起毛笔的墨汁落在宣纸上。
白墨司将宣纸揉成一团,又重新铺开了一张宣纸,最后,他的私心,他的情感,他的思念终究是控制不住。
扬扬洒洒写下了简单的几句话后,白墨司将纸条折好,半夜出去取了信鸽将纸条别在鸽子的脚上,放飞了……
*
京城的夜不安宁,暗宫的夜也不安宁。
窗纱烛火萦出丝丝缕缕的光线。
那抹如萤火的光将门外那抹秀影映的淡淡的。
一袭桃粉色长裙的半夏在门口犹豫了半天,她迈着小小的淑女步子徘徊着。
她想进去,想进去把独孤烈抢回来。
自从慕容嫣赖在暗宫以后,独孤烈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整日缠在慕容嫣身边。
半夏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她才是独孤烈的夫人。
女子的妒火源源不断的烧着。
半夏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抬起手轻轻的叩响了门。
房间内,独孤烈与慕容嫣才行过激烈的鱼水之欢,他沙哑性感的声音响起:“谁?”
半夏在房间外抿着唇。
她自然听的出来这声音是是翻云覆雨后的声音。
她的心破裂了一条痕迹。
伏在独孤烈结实胸膛上的慕容嫣妩媚一笑,玉手轻轻划过他布了一层细密汗珠的胸膛,莞尔一笑:“这般矫情还能是谁,自然是你的夫人,叫她进来。”
“让她看到我们这般,你不害羞?”独孤烈狂傲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问。
“她既然好意思看,我为何不好意思让她看。”慕容嫣的红唇凑上去吻住他的下巴,无比魅惑,勾人的声音如风般丝丝缕缕钻进独孤烈的耳朵内:“还是说……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