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锁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把不悦在脸上挥发的淋漓尽致,就差七孔喷火了,他的大掌捏着她的臀:“你骗我。”
“怎敢?”慕容嫣说的娇软,玉指戳着他:“除夕夜做那种事情不吉利。”
“谁规定的?”独孤烈半信半疑的问。
“老祖宗规定的。”慕容嫣不想多说。
独孤烈却揪着不放,他平日都是利落果断,今夜却在这件事上一直念叨。
他自然是要念叨了。
那多久没碰过她了,她还不让吃饱了。
想到这儿独孤烈浑身不舒服。
“白天还做了,白天也是除夕。”慕容嫣窈窕转身,独孤烈追上前,跟个小尾巴似黏在慕容嫣后面。
慕容嫣帮灶房大婶把盘子,碟子,碗拿出来,一个转身就撞上了独孤烈的胸膛,她嗔怪道:“独孤烈,你让一让,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
黏人就黏人,总比媳妇跑了好。
独孤烈不以为然的继续跟着她,帮她把碟子拿过来放在灶台上,又继续喋喋不休的问:“回答本宗主。”
“不回答。”慕容嫣娇嗔道,又把盐递给灶房大婶,一个转身又和独孤烈撞上了:“独孤烈,你别在灶房捣乱好不好,你一个堂堂宗主如若不喜在灶房帮忙,就回房间歇息去,跟个小尾巴似的。”
“本宗主就是你的小尾巴。”独孤烈小孩子气的话让慕容嫣哭笑不得,她只好道:“白天是白天,夜里是夜里,那是不一样的,除夕夜,除夕夜,主要就是夜里。”
“白天和黑夜是不能分开的,既然白天能做,夜里也能做。”独孤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就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