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血的锐利长剑‘刺’的捅在聂夫人的胸口上,她来不及吼叫,眼睛直直的瞪着角落里倒在血泊里的儿子,从眼圈里流出了一滴血泪:“你……”
“你们……该死!”蒙着面纱的人狠戾的吐出四个字,又狠狠的刺了一剑,手无缚鸡之力的聂夫人朝后重重的倒去。
案板上,还摆放着过年要吃的饺子,一大部分是虾仁馅的,那是慕容嫣爱吃的口味儿。
血,雪。
两者吐出的音节相同,实则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个代表纯洁,一个代表邪恶。
晌午,黄昏,夜半。
也不知为何,慕容嫣总是头疼,她坐在大理寺的檀木桌前,支起手臂揉捏着额头。
弥漫室内的润黄光线中,慕容嫣依旧在忙着看那些卷宗,苏沛云的事情恐怕年后才会有着落了。
‘当当当’的叩门声响起,慕容嫣提起了一丝警惕:“谁?”
门外熟悉温和的声音响起:“慕容寺卿,我是白少卿。”
“喔。”慕容嫣捋起了碎发,强打精神绕过木桌前去开门。
带着满身寒气的白墨司提着一壶羊奶进来了,他扬着干净的笑容:“最近太冷了,羊奶有助于入眠,我特意给你打了点过来,还是温热的呢,你快趁热喝一些。”
“白少卿这么晚了就不必过来了。”慕容嫣觉得心里不舒服,不太想接受他的好。
“慕容寺卿真是客气了,我都已经过来了,难不成慕容寺卿还想下逐客令?”白少卿笑了笑,把羊奶壶放下,触及到她憔悴的脸和蹙起的眉头:“是不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