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歌别过头去,又不是小孩子了,干什么总是光屁股啊,她神情淡淡:“尊主感觉怎样了?还疼么?”
“不疼了,能走能蹦了。”慕容澈觉得皇宫的药膏就是有效果,他从床榻爬起来,套上了裤子,把长袍往下一铺,拍了拍,看了她一眼,撇撇嘴:“若歌,你说说你装什么啊,男人的屁股蛋子早就看了许多了吧,还差尊主这一个了?”
“恩,尊主说得对。”若歌不反驳,不解释,任由他误会自己,唯有这样,若歌才会慢慢的放下他。
若歌是个聪明人,做不出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事。
她自己明白自己几斤几两重,她有自知之明。
“本尊主今儿个有大事要办。”慕容澈恢复了在幻宫做契约时冷酷,妖冶且神秘的神情,他挑着唇角:“秘果完蛋了。”
若歌浅笑:“是,尊主办事从不会失败。”
“别拍马屁了,净面,漱口,看看皇宫的早膳怎么样。”慕容澈伸了个懒腰,行为随性,眯着丹凤眼看她:“有事要说?”
若歌点点头,将方才遇到苏锦瑟的事情说了一遍:“若歌方才小小的教训了她,不知是不是惹祸了。”
慕容澈蹙眉:“没事,怕什么,有本尊主,一个将军府算个什么东西啊,不过,本尊主希望那个女的死死的缠着舅舅,这样就没人跟本尊主抢小玉树了。”
若歌的唇角苦涩的弯起。
用过早膳,慕容澈一开门便遇见了离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