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天,枯凉的风。
瓦片上的寒霜染着悲呛的凉意,飘零的残血挂在那一抹青丝上。
月光下,她的青丝间似乎有一缕白色的头发,许是雪染白的,许是泪染白的。
快如影的旋风一闪而过,卷走了那抹悲呛的身影,二人在空中盘旋了片刻。
那抹有着白丝的身影终于败下阵来。
她,不愿意同离傲天交战。
零星的雪粒悄然落下,离傲天傲立在天地间,神情威然,削薄的唇若冰凌般轻启:“秘果,你在挑战本王的底线。”
秘果虚晃的脚顿住,伫在原地,青丝那缕白发特别显眼,好似一夜长白的。
她缓缓转过身,望着她心中崇拜的王爷,摘下头顶的顶兜,扯下面上的黑纱,清尘的眸哀伤的看着他:“王爷,与自己侄女行鱼水之欢的感觉,就这么好吗?”
“闭嘴!”离傲天最厌恶别人拿这层关系说事:“秘果,你一心向佛,不该参与这红尘之事。”
“是佛让秘果来救王爷的,王爷现在做错了事,而且大错特错,可惜王爷自己蒙在鼓里。”秘果觉得他定是被离玉树迷惑了。
“本王的头脑很清楚,秘果,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离傲天手握长剑在他们二人中间的雪地上划了一道界限:“本王与你仅仅是这层关系。”
那道界限让秘果浑身一震:“王爷,王爷和女子欢好,秘果是管不着的,但,为何偏偏是她?先帝的女儿,你的侄女,为何?王爷,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还是说她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情愿抛了女子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