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拥着躺在床榻上,离傲天让她照镜子:“脸蛋被本王吻的红扑扑的,嘴唇也红扑扑的,这不比那些胭脂水粉好用多了,这是纯天然的。”
嗷呜。
皇叔这个大坏蛋。
就这样扼杀了朕的胭脂水粉。
*
第四日时。
小玉树的月信之血少了许多。
她的肚肚也不疼了,可以活蹦乱跳的了,但是还不能爬树。
可这些日子离傲天却忙的脚跟碰不到后脑勺。
这让离玉树匪夷所思,除了夜里能看到离傲天,白天压根看不到。
于是,她开始多想了。
若是不拦着,她的脑袋能装进去一个天下。
就在她挂在秋千飘荡第十六下的时候,离玉树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是一件大事。
关系着生死存亡的大事。
她让孔雀带着离玉树到外面置办了一些东西。
夜。
如一张渔网罩在整片天空,零散的星挂在云卷周围,似是点缀。
书房外。
离玉树鬼鬼祟祟的端着一个食盘踏了进来,面色有些沉重,就跟挂了夫君一样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