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这家伙委屈的。
好像离玉树弹他鸟儿了似的。
至于的么。
不就弄脏了么,洗干净不就行了么。
此时,九千岁就像一个别别扭扭的黄花大闺女,离玉树就想抢了他清白的人,她轻咳一声:“哎呀,别哭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洗干净就是了啊。”
闻言,九千岁低低的吼了一嗓子,声音赖赖唧唧的:“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能洗干净吗,能洗干净吗。”
怎么不能洗干净了啊。
“就算洗干净了也不是本座以前的味道了。”九千岁哭的更委屈了。
哇擦。
离玉树轻了轻喉咙,蹑手蹑脚的上前:“敢问,您老人家以前是什么味道啊。”
“香的,喷香喷香的。”九千岁自豪又伤心的说。
墨迹。
离玉树一跺脚:“朕问你,沐浴不。”
“沐。”九千岁立即来了精神。
“哭哭哭,憋回去。”离玉树吼他。
九千岁一瘪嘴,把眼泪收了回去,离玉树跑到他跟前本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个子太矮了,于是站在了一块儿岩石上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啊,跟着朕,有澡洗,朕这就带你去沐浴。”
“恩。”九千岁跟个小孩子似的跟在离玉树身后。
离玉树特无奈的看看四周,比较荒芜,好像是个落败的村子,她朝前走了一百多步,指向某处,道:“前面有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