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都已经捉到她了。
岂能说走就走。
离傲天半蹲着身子,把饽饽推到一边,揪着她的青丝朝她勾勾手指:“皇帝还请出来,微臣是练武之人,这轻了重了的微臣也掌握不好,微臣瞧着皇帝的肌肤十分娇嫩,微臣的粗手会把皇帝的肌肤弄伤的。”
是啊是啊。
离傲天这么一说可就提醒离玉树了。
若是两个人一来一回,一整一抢的不小心被皇叔偷袭到了自己的小笼包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儿,离玉树打算投降自己爬出去。
她撅着小屁股,猫着腰,跟个小哈巴狗似的爬出了膳桌下。
她起身,拍了拍长袍上的灰尘,看着对面的离傲天。
夕阳西下。
淡淡金黄色的光晕逆着光洒在离傲天颀长健硕的身躯上,将他的身躯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一袭白色长袍的他好似从空而降的谪仙。
面如冠玉,眉目如画。
他的眉眼总是那般深邃,高挺的鼻梁有阴影闪过,离傲天好整以暇的看着有些局促的离玉树:“皇帝真是好兴致,竟然学起偷吃了。”
“没,没偷吃,朕只是尝尝。”离玉树搓了搓指腹,指腹上还有碎渣渣。
她的细小动作全部落入离傲天的眼中,离傲天轻若羽毛的笑,并没有过多训斥,许是觉得这是在寺庙不能太折离玉树的龙颜吧:“微臣今夜要跟方丈谈些事情,还请皇帝早些回禅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