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书房内
凌寒侧身坐在书桌上,拿起酒壶往口中倒入,一人独饮,酒润喉,悲留心。
相见那一刻起,他极力压制想拥~吻她的举动,忍得久了,真怕自己会憋出内伤。
林刚把黑衣人关进地牢后来到书房,抬起手敲门,问道:“王爷,你在里面吗?”
听到林刚的声音,凌寒手中一顿,酒壶偏歪,芳香宜人,冰凉透明的清酒从壶口洒在右脸上,顺着脸颊从脖子缓缓流下。
他跳下书桌整理敞开的衣衫,坐回凳子上,对着门口说道:“进来”
林刚推门而进,走到凌寒面前,拱手道:“前往驿馆路上被袭,俘获一名活口,看来蛇已出洞。”
他放下酒壶,手指刚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想了一会再道出心中想法:“正主还在洞内,对灵儿下手的是她,不是他。”
那个男人精明的很,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动手,按耐不住对灵儿下手的人,定是琉璃雪。
这段时间他忍她让她故作疼她,只为了瓦解她的势力。
她父亲救过凌寒,再如何厌恶都不会将其杀害,可是她越发过分,这一次竟然在楚国动手,还是在林刚面前杀人。
凌寒把另外一壶酒推至对面,眼神示意林刚坐下。
林刚为难的回话:“王爷与下属身份悬殊,不可同桌就餐。”他陪伴主人那么久,从未与其同桌共饮,主仆之别分得很清。
凌寒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放下玉杯时厉声道:“坐下!”,带着不可反抗的语气。
他不喜欢林刚总是提及主仆有别,她曾经说过,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下人,家人舍弃或是无法生存选择成为下人的人已经够可怜,还要那么可怜的他们鞍前马后,太不人道了。
他一开始对她的想法难以接受,慢慢的被洗脑,竟然接受她的理念,正是她的与众不同,他才会对她有着超越生命的绝爱。
林刚输给他霸气的命令,把佩剑放在桌子上,恭恭敬敬的坐下。
酒气飘香,此刻满屋子都是酒香,盖住充满书香的书房。
两个对饮一会,没人开口说话,只是一味的喝酒,一人被迫作陪,一人想借酒祛除忧愁。
当凌寒拿起第三壶酒时,林刚伸手按住酒壶,忧心忡忡的问着:“你不去看看王妃吗?”,路上惊险,能安然无恙是万幸。
黑衣人惨叫声和倒在血泊中惊恐的眼神他久久不能忘却,他对冷玥有了新的认识。
主人曾说过她不会武功,外界传闻文武双全不能全信。
可是他亲眼看到的与主人说的不同,她不会却能将功力在她之上的黑衣人放倒,打死他都不信。
凌寒重重将酒壶放下,温怒道:“王妃是对外人说的,在我面前怎么称呼你该掂量掂量,想清楚再说!”
林刚意识到说错话,起身后退两步,单膝跪下道歉,“抱歉,习以为常,一时间难以改口,请王爷责罚。”
他一直叫王爷而不是主人,是因为行动承认,心里是不承认的。
可是眼前的男子,此刻是他的主人啊!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不得已服从的服从,也要尽心尽力服从。
“起来吧!把这里收拾收拾,这个时辰琉璃雪应该会过来,你处理一下,今晚我不想被打扰。”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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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玥坐在木桶中闭目沉思,把凌寒和林刚言语动作过滤一遍,觉得不对劲。
过了许久,凉意袭遍全身,她睁开眼睛,用手拨~弄一下温水,温水早已不复存在,整个人泡在半温不热,暖凉暖凉的水中。
她很不情愿的起身,小小调侃自己一下:“这水再泡下去就成冰美人了。”,爱泡在水中想事情的习惯得改改,曾经有一次坐在桶内想事情,反应过来时身体冰冷冰冷的了,那时候可是漫天飞雪的冬天啊!
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腹痛一整天,喷嚏也打了许久,小艾为此埋怨无数次。
屋内仅她一人,赤身裸~体她也不会过多在意,她擦拭身子后套上一件外衣走出屏风。
刚靠近床边,门外丫鬟问好的声音传进她耳蜗,她心里咯噔一下,凌寒来了,糟糕,门忘了拴住。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