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的日子似乎在印证临风的话语,邓七跟他处的很好,并没有像班景描绘的那样会有所不测。
林辉也没什么机会能欺负于邓七,除了训练的时候,邓七跟临风平日里一直是形影不离的。
日子过的像小诗歌,没什么太大的烦恼。
直到有一天,邓七突然神色兴奋地牵起临风的手说:“临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跑着跑着,临风光顾着跟邓七一起走,也就没留意四周的变化,直到走到一个屋子旁,邓七小心翼翼地开了个缝。
临风还有些奇怪邓七准备做什么,耳边传来潺潺水声,他才准备试探地看向里面,邓七不知在做什么,突然哗推开门。
像是打开什么开关一般,里面一个尖叫的女声穿破天际,里面是一名女子正在沐浴洗澡。
一时间临风呆住了,一旁的邓七像是脚底抹了油似的溜跑了。
临风才打算跟着跑,低头一看,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被人系在门扣上,挣脱不开。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玉小公子在这偷窥灵雪师妹洗澡啊。”
临风低着头正纠结无比地解着腰带,手上才解开,耳边就传来林辉那刺耳的公鸭嗓的噪音。
他左顾右盼了下,之前明明静悄悄地,一切似乎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般,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
临风下意识地一步步往后退着,脑子里划过闪电,突然对班景的话有所领悟,果然那邓七,应该远离的好。
灵雪手脚迅速地披上了白色的袭衣,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门口,定睛一看,神情一怔。她对班景多少已经打消了些心思,这临风怎么会这般不知好歹,还来这里招惹她。
“你们一群人围在灵雪洗浴处做什么,成何体统!”闫师叔扶着把胡子,有些气急,这些人
实在是不像话。
不知何时,闫师叔也赶了过来,林辉面上带着得意的笑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马上抢先一步对闫师叔禀告起来。
“回闫师叔,临风这小子跑来这偷看灵雪师姐洗澡,我们都是人证!我们都亲眼看见了。”
临风听到这,虽然他也摸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情却是有些忿忿不平,看着林辉的神情,怕是眼前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神色不快的瞪着林辉。
林辉则是毫不在乎临风的眼神有多么的芒刺在背,他只要目的达到了,让人犬吠几声也无妨,何况这瞪个一两下,再说,越是让他不爽,才能解他心头之不快。
闫师叔神色试探地看着临风,他这人向来没有什么私心偏袒,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临风不至于跑来这里偷窥人。
不过眼下这么多人盯着,目光灼灼,都是目击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闫师叔,我没有,我只是经过此处。”临风到底还是没有将邓七供出来,他想赌一把。
“哟,你没这心思,那你倒是说说你来这做什么,打算踩点?多偷窥两眼灵雪师妹不成?”林辉气势汹汹地质问着临风。
临风瞪了林辉一眼,“我倒想问问,林辉师兄这么好兴致,也来此处。”
林辉像是听了个极大的笑话一般,朝天大笑了半天,“质问我,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吧。我怎么来?灵雪师妹,众人爱慕,听到她惊呼,我们是护花使者,来救驾,你有什么可疑惑的。”
他又上前走了两步,神色轻佻地拿着扇子挑起临风的下巴,“倒是你,生气什么,恼我坏了你好事?”
临风拧过头,挣脱他手里的折扇,“哼。”他不想跟林辉这人再多废话。
林辉看临风一副吃闷亏的样子,心里十分的得意,什么玩意,敢跟他斗,那就不要怪他给点颜色看看,让对方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了。
林辉转头向闫师叔拘手拜礼,神色十分恭敬,“闫师叔,论出门规,该如何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