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拼,男人赢得很光彩,女人输得一败涂地。
申璇在裴锦程的身上婉转低吟,将指甲嵌进他的肉里,把激情的信息都烙在他的背上。
把女人从地上扔到床上,从床的中间战到床的边缘,申璇快要无力垂死的时候,又被裴锦程冲撞上了云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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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璇睡着后,裴锦程下床掀开床围,趴弯了身去找刀子,却看到一双女士拖鞋相隔甚远的摆在床底下。
哪有什么刀子!
他抚了抚额头,细细的去回想,回想她的动作,和表情。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是那样作的人。
哭是极少的,所以他当时才会慌了神。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叹了声,睨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盘腿坐在地上,床上的她,衣服被他扒了个精光,双臂搭在被子外面。
海城的秋天是很舒服的,不用开空调,却有微微的凉,曲腿跪在地上,把她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她还真是累得睡着了。
刀子?
鞋子!
她居然跟他耍这样的鬼心思。
其实海城是个好地方。
至少在G城,她从未在他身上用过这样的鬼心思,在G城,她是不屑用这样的鬼心思的。
今天中午这主楼格外的安静,站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下,过了饭点了,也没人来叫他们吃饭。
看来申家的家规真的是很随意。
在裴家,就算是新婚蜜月,只要在家没有生病都必须按照家里的生物钟起床,吃饭。
她在申家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在裴家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被强制改过来的?
钻进被窝里的时候,女人的手臂从他的身后圈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闭着眼睛,迷糊着问,“不走,行吗?”
他半晌都没有说话,腰上的细臂又紧了一分,他才轻咳一声,道,“你把我咬成这样子,还怎么出门?”
女人从他身上翻过,到了他的对面,把冷哼的表情和声音都摆到了他的面前,“你也咬了我好吧?”
裴锦程点点头,颇为满意的口吻讽刺道,“嗯,别人都穿情侣装,情侣鞋,戴情侣项链,情侣对戒,我们是咬情侣牙印,这情侣牙印的位置都在同一个部位,果然是好创意。”
申璇眼里光芒一放,抬手在男人的肩膀上豪气的拍了一巴掌,“对呀!真是不错耶!锦程,我们去拍个大头贴吧!”
“大头贴?”
“嗯。大头贴,跟照片一样,留个纪念!”申璇兴奋的点头,说着便坐起来,拉着裴锦程也要坐起来,“锦程,你起床啦,快点,我们去拍大头贴。”
裴锦程拍开申璇的手,“拍照哪天不可以?不去,我累,我要睡一会。”
申璇不依不饶的继续去拉裴锦程,“不行不行,万一牙印消了呢?消了多可惜啊?”
当裴锦程被申璇拖起床换好衣服准备吃了饭和她一起去拍大头贴的时候,脑子里猛然晃过一句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再看看申璇的,觉得这话应该改一下---奇葩的夫妻更不需要解释。
申璇觉得自己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自己的丈夫更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所以她们出门应该抬手遮捂着下巴,来一种欲遮还羞的感觉。
要不然被哪个熟人碰见了,她总不能说是他们互咬的吧?
有句话说防火防盗防闺密。
但人家也没说防火防盗防申凯啊?
两人本就是饭点过了起床,到厅里吃饭只有他们两人,还无所谓,偏偏在两人去车库的时候,申凯的车刚好开回来。
一看到他们就过来打招呼。
“你们去哪儿,要不要司机?”
两夫妻虽然是一高一矮,但此时却很和谐的,齐齐捂着下巴,齐齐的摇头,齐齐的说,“哥,不用。”
“哦?下巴怎么了?”申凯伸着头,眼睛里都有了侦探的光,边走近二人,边缩瞳皱眉,“咦?怎么了?俊男美女长痘痘了?”
“没有。”两人齐齐退了一步,齐齐道。
“哟,长痘痘了给大哥看看啊,你们一长痘,也让我高兴高兴,又少了了两个长得好看的人,我今天晚上做梦都会笑醒的。”
裴锦程笑了笑,“大哥,你真会开玩笑,即便我们不长痘,也是你长得好看。”
申凯点点头,“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出来我不谦让一下显得我不谦虚,我一谦让又显得矫情,这人可真难做。”
申璇闷闷的笑,“哥,海城四少可没你的份。”
“屁四少,还不是江钊卓浩这种太-子党的搭子搞在一起,别人给他们面子搞的,没有一点审美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