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知是心虚的。
当时她只想着怎么把徐多多送进监狱,根本没想其他的。
如今听他这么问,脸色已经开始泛白。
她甚至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徐益善要问什么,内心深处惶恐一片。
“我…当然也会啊!”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徐益善讳莫如深的眸子朝着她望过来,幽幽的散发着清冷的光。
只那一眼,便叫她两脚发软,连腿肚子都在打颤。
这个二哥,存心是要护那个贱、人到底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这个妹妹!
所以,说这个“会”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是带着微颤的。
怕别人听出她的心虚来,她又故作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直了直腰杆子。
“我当然也会弄错啊…”
“每天送我收到的花那么多,谁没事去注意这些?!”
徐益善呵呵一笑,随即看向审判长的方向。
“审判长大人,据我所知,徐益知小姐经常收到玫瑰花,有的时候一天甚至收到过四次玫瑰花!”
“关于这一点,徐家的佣人都可以做证。”
“我们现在就可以叫一名佣人上来做证。”
男人站在那里,手腕轻抬,眸色沉沉。
挺拔的身形无行之中便给人造成一种压力。
徐益知心虚,生怕他说的更多,立刻就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是是是,我是一天收到过四次玫瑰花,可那又怎样?”
“那样就表示我一定分得清楚玫瑰和月季吗?!”
“就像你一样,买了很相像的两件衣服,如果没有标记,你能清楚的分开它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