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一首歌没有唱完,她便痛哭着扑进了他怀里。
“徐益善,不要唱了…”
她冲过来的太猛烈,撞到他,引得他一阵咳嗽。
可男人丝毫不在意这些,吉他扔在一旁,无声轻吻着怀里的她。
她想伸出手来环抱住他的腰,最却最终还是在快要触到他的时候松开了自己的手。
眼泪生生被咽回去,她抬起来,强颜欢笑,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多想再吻一吻他紧蹙的眉心,告诉他:生活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就算没有我,你也不可以作贱自己。
种种安抚他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百转千回之后,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临了,她终于能开口,说的却是:“你什么时候会弹吉他的?”
徐益善把吉他放到一旁,包着她微凉的小手,放到唇边,将自己呵出来的热气一点点传递到她的指尖上。
“想你的时候…”
“从前,我忙工作的时候,经常看到你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电视,每当看到有抱着吉他的男歌手出现,你总是看得特别专注。”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弹吉他的那个人是我,而被你一直这样认真关注着的男人是我,该有多好!”
捂热了她的一只手,又拉过她的另一只包在掌心里,轻轻呵着。
“你走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地,就有了大把时间,白天工作的时候还好,一旦回到你住过的那幢小公寓,我就觉得心里难受得慌。”
“我总觉得你没走,你只是生我的气了,躲在哪个地方希望我去把你找出来。”
“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家,你还是没有出现…”
“整个家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