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怕?”温松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慕晋之强势的打断。
“有什么可怕的?”
“早晚都要面对的,不是吗?”
男人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来,丹凤眼也就愈发显得长了。
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眼睛尽览着城市的夕阳,一派王者风范。
温松点头,“好,那我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可要保护好你女人,免得她遭殃!”
慕晋之轻吁一声,“这事就不劳表哥费心了…”
两个人又低头轻语了一阵子,温松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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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和希希到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沉下去,红彤彤的挂在天边,像是个大火球,又像是顽皮孩子的笑脸,傻呵呵的笑着,看着行色匆匆的世人。
若你稍稍留心一下,便会瞧见夕阳下那一抹残血的红,是离人心头的那点朱砂。
黑色宾利缓缓进入医院,阿四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带着唐念和希希来到慕晋之跟前,恭敬的叫了一声,“慕先生…”
此时的慕晋之正在挂吊瓶,男人之前泛着红潮的脸如今已经退去了红潮,依稀泛着点点的白,白里透着黄。
左手挂着输液器,静静的坐在病床上,看着一大一小走进来。
人带到,阿四恭敬的朝慕晋之鞠个躬,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一家三口。
从唐念踏进这病房的那一刻起,慕晋之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