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的人,一直都是阿锦。
东阿锦。
而东阿锦已经不在z市许多年,自不会跟她要什么珠宝。
曾有人见她在印度尼西亚的某个小岛上的庭院里整理花草。这是苏镜离最能相信的说辞。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严谨浪漫且一心向善的女子,细腻的就像最清朗天空上漂浮的云,那个佛教盛行的地方,大概会是她的流连之处。
“既然季先生这么说,那我想我是没有办法拿回我母亲的遗物了。”
苏镜离有些失望,本有一丝希望以为季凌凡此举确然是想跟她交换什么的,原来只是她多心。
他的言语,岂是一般人能猜出来的。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见她要离开,季凌凡低头,嘴角的笑意愈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攫住女人小巧精致的下巴,在昏黄灯光下仔细观摩女人美到不可思议的面孔。
“什么?”
“做我季凌凡的女人。”
“……”
“看来在季先生眼里,我和四年前一样唾手可得。”猛然将下巴从他手里撤出,退后一步,“还有,若是季先生想找一夜刺激的话,麻烦不要用别人母亲的遗物做报酬。”
“苏小姐应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因为我从来不找一夜的刺激。”季凌凡似乎又笑了一下,挺起身来,忻长冷漠的身躯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苏小姐的配偶一栏,应该还是空的吧?”
瞳孔骤缩,苏镜离突然听懂他的话。
沉默。
许久,久到苏镜离确定他那双幽深的眉眼里没有丁点开玩笑的成分,才不可置信的冷嘲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