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丘诗韵察觉欧阳瀚的神色有异,她问:“儿子,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瀚最后还是决定先跟母亲通个气,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另外,明天家里的某人也要打发出去为好。
“妈,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他知道客厅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于是和母亲一起回了他们的房间。
卧室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只有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光亮。
大床上的欧阳维睡的一派安详之色,他吃过药,此刻已经陷入到了沉睡中。
欧阳瀚走在丘诗韵身后,他特意看了一眼走廊,感觉没有什么动静才悄悄的关好门。
丘诗韵不明白,大儿子这么晚了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
丘诗韵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方凳上,她指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欧阳瀚坐下,他双手自然放在膝头,可以说参加考试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紧张激动过。
丘诗韵见他一副组织语言并不开口的样子。
她问:“儿子,你想跟我说什么?”
欧阳瀚低声说:“妈,一会儿不管我跟你说什么,你也不能激动的大声讲话。”
他不知道弟弟和欧阳茜有没有睡,安丽的事情过大,在一切还没有确定之前不能有闪失。
丘诗韵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慎重的点头:“好,你说吧。”
欧阳瀚舔了舔唇,还是决定循序渐进的来。
“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觉得欧阳茜也许不是我们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