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实质上她还没什么作品,面上大小是个明星,不可能会惨到这个地步。
没来的及和阎清宵说话,季珊珊和小芳的电话又挨个打了进来,她又只好温和的笑:“没有问题的,我已经找好住的地方了。”这样啰啰嗦嗦的和她们解释许久,才挂断电话。
不能宣之于口的心事是,她无法坦然说出自己正坐在阎清宵身边的这种事情,总觉得或多或少的难以解释。
就这么跟着他回了一栋私宅,闹中取静的安居之所,三层中式别墅被郁郁葱葱的翠树围绕着,隔绝了远处车水马龙的喧嚣。
房子秉承着阎清宵惯常的低调,实用内敛,只有一位老管家迎出来,见到了娄蓝这个生面孔也不多问,只是吩咐人把她的行李搬了进来。
“把二楼书房旁边的那间房收拾出来。”阎清宵露出一点矛盾的神色:“行李也都搬进去。”
“啊……”娄蓝咽了一口口水,想到自己的处境,想要拒绝的,嘴硬的话就没说出来。
她仰起脸来看他,刘海向旁边滑,露出一张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午夜梦回里常见的脸庞。
“以后你就住这里,方便把戏拍好。”他说:“就当做在自己家里一样,这是梁伯,有事情跟他讲。”
“谢谢,我会尽量找到住处的。”她说,“也尽量不会打扰你。”
“随便你。”阎清宵看了她两秒钟,默默转过身,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起书本。
娄蓝想了一想,既然已住进来,便不必矫情,干脆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行李,又摊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晚上吃饭时,饭桌上的场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并不是全然安静的。因着娄蓝初来乍到,别墅里的人都聚齐了,依次向她自我介绍,做饭的陈妈,打扫的徐姐,园丁田先生,还有梁伯,四个人都很是和善的样子,极有礼貌地向娄蓝问好,既没有刻意放低姿态讨好,也没有不动声色的疏远。
阎清宵静静不说话,坐在娄蓝的对面。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就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和安心。
只要坐在他身旁,娄蓝觉得即使天要塌下来,她也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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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还是心情低落,容我再缓缓,再缓缓